“小林阁下,您这是什么意思?您在怀疑我出卖了那些人吗?”心子板着脸问道。
小林操一郎冷笑两声,说道:“你觉得你值得我相信吗?你和白伟做的那些事,真的很让我失望,这次如果我调不回别人,我根本不会重新启用你···”
“那好,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尽可以派人来调查我,如果那些人真是被我出卖的话,您可以马上干掉我,我绝对不会有任何怨言!对了,在零的身上,我发现了一封信,是写给您的,我不敢私自拆阅,请您派人来拿吧,我相信零一定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要不然他是绝对不会把我约在如此偏僻的地方,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您可以随时给我打,但一定要快,我受了伤,但却不能去医院,我也不知道可以坚持多久!还有,如果我死了,您调查出那些人真正死因之后,请您说话算话,放佳慧一条生路!”
说罢,心子立刻挂断了电话···
小林知道心子的脾气,别看是一个女人,可脾气却是倔的很,小林冷哼一声,说道:“这个混蛋,竟敢挂断我的电话!”
小林身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道:“阁下,您觉得纯木心子说的是真话吗?”
小林深吸一口烟,说道:“各占一半吧,但这不是最重要的,现在咱们首先要做的,就是马上做出应对准备,段国威在视频上说一周之内就要开始对咱们展开行动,咱们要在段国威来之前,做好防备,不能让他得到机会!”
女人微微一笑,说道:“段国威现在可是神阁宗主,虽说神阁的势力大不如前,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不过阁下,这样也好,从前段国威在暗,我们在明,想要对付他还真是不易,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敢明目张胆地挑战阁下,很明显,他已经忍不下去了,心中的仇恨的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狼,他现在就像一头刚被关起来的野兽一样,对自由的渴望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内心,如果换做从前,他一定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发起挑战,阁下,您说对吗?”
“嗯,有道理,那你说心子可以相信吗?”小林问道。
女人微微一笑,说道:“心子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她这个人,向来都心直口快,她刚才敢那样对您,说明她是真的生气了,我认为她说的是真的,如果她心里有鬼,一定不敢冒犯您,再说视频我也看过了,看段国威和心子的对话和那一系列的动作,我觉得他们不应该是在演戏,但这只是我自己的判断,心子不是说她在零的身上找到一封写给您的亲笔信吗?你可以派人去把信拿回来,顺便调查一下心子,如果心子和段国威是一伙的话,她一定不会死的,反之,那她说的就是真的!”
“没错,如果她不去医院,最多两天,伤口就会化脓感染,我看到他的枪伤是在肩膀上,就算找到了医院,短时间内也不一定可以治好···好,就这么办!可是我该派谁去呢?”
“太极国离华国很近,您为什么不抽调一人让他先去,暗中观察一下心子,如果心子对您还是忠诚的话,再把她接回来医治也不晚!”
小林摆摆手,说道:“不可以,剑默临走时说过,虽然维克多投降了南阁,但还有兄弟盟,这股势力还是不容小看的,神阁在太极国的力量有限,如果段国威真的会在一周之内来这里对付咱们的话,很有可能是利用华国的力量,所以华国那边一个人都不可以动,而且还要二十四小时监视兄弟盟的动向···”
“阁下所言极是!那您该让谁去呢?”女人问道。
小林看了抬头看了看身边的女人,一把搂住她的腰,说道:“现在我的身边也只有你最有能力了,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吗?”
女人俯下身子,像只小猫一样依偎在小林身边,温柔地说道:“那是当然···”
小林狂笑两声,抱起女人,说道:“今天这栋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今晚我要你好好地服侍我!”
“那是当然,还等什么,我好想要!···”
···
心子给小林打完电话后,直接给段国威拨了过去,把她和小林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了段国威,段国威很想让人去给心子送一些药,或是派个医生去看一下她,但心子拒绝了,既然是演戏,那就一定要演得真实,心子说小林十分心细,如果看到她被治好,一定会起疑心的!所以心子就在这个无人区住了下来,她拾了一些树枝用来取暖,接着她忍着痛用尖刀把弹头挖了出来,没有消炎药,她直接用燃烧的树枝给伤口消毒,这些痛对心子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对白伟的思念,已经让她忘记了疼痛,一想到很快就能与白伟相见,永远地生活在一起,心子心里就暖暖的···
第二天下午五点左右,一个三十多岁,长得风姿绰约的女人从飞机上走了下来,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一晚和小林操一郎翻云覆雨的那个女人,女人走下飞机,四处看了一下之后,确定没有人跟踪,这才拦下一辆出租车,向案发的那个旅馆驶去···
女人没有给心子打电话,因为她知道,心子带着伤,不会走多远,应该就在旅馆附近,在旅馆周围观察了一会儿,她没有发现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最后,她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旅馆后面的那片无人区···
女人绕到旅馆后面,偷眼看去,只见在一堆垃圾深处,果然有一个女孩子蜷缩在那里,旁边的火堆已经快要熄灭了,阵阵的秋风只要一吹,女孩子便会浑身颤抖,这个女孩子正是纯木心子···
女人叹了口气,想也没想便走了过去,当她离心子还有五十多米远的时候,心子发现了她,突然拨出枪大声喝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