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吗?
听得草队的人余兴未了地吹牛打屁,扒了摸不禁眯起了眼睛,最后索性闭目养神。
吹牛打屁的总有家要回。有的叫:“呀,这么晚了!”
有的嘘他:“嘘,扒总在睡觉。”
有心的就拍拍军师的肩膀:“军师!我们走了,老扒在那里睡了,你看到点哦。”
军师很敷衍地点了点头,主要精力飞到了下陆那裁决天下的主战场。
大家归心似箭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一时间除了后面比赛的关联人,跑道上就剩扒了摸和军师。
半梦半醒的时候,他问自己:草根联赛即将开打,核心还会远吗?
五山人说不得,也想不得,果然,手机就响了,核心哭着说:“扒总!我想踢球!”
后来就挂了,再打过去说是空号。
朴鹫走过来:“谁打的?”
“核心。”
朴鹫不咸不淡地喔了一声,看见扒了摸看着自己,便又问:“他打过来干嘛?”
“他说,他想踢球。”
朴鹫心中冷笑:这也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扒了摸还是看着他:“他哭着说的。”
朴鹫叹道:“我们走吧。”
扒了摸说:“我觉得他不会死。”
朴鹫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扒了摸其实早有察觉,也不意外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那会是远比我们逆袭山工之星更伟大的奇迹。”
正准备发动汉兰达,扒了摸微微皱眉,朴鹫奇道:“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地震了?”
说话间已经开门下车,朴鹫跟了出去。
地面上并无异常。
扒了摸疑惑道:“我反应过度了——你怎么了?”
看见军师摇摇欲坠,仿若醉酒的贵妃,只是这个贵妃略瘦,扒了摸抢过去扶住。
“有点眩晕,现在好了。”
两人仔细看了下周遭,没发现什么异常,继续上车。
一路无言,朴鹫突然问:“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驾驶员扒了摸奇道:“我们刚才有聊什么吗?”
“没聊什么吗?”
扒了摸苦笑道:“军师你刚才一直在边上开小差,神神叨叨的,关键手机也不在手上,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有心想找你说说话,怎么找?所以我就在那睡觉,睡到自然醒,我们就离开球场了。”
朴鹫表怀疑道:“自然醒?不是我叫你的吗?”
扒了摸很肯定地摇头:“没有,虽然你是走过来找我,但我是坐起来看着你走过来的。”
朴鹫想起来了:“对了,是忍者姆巴佩跟我说他走了,我发现没人了就来找你。”
扒了摸忍不住了:“不是我说,用得着像两个老年痴呆患者样把所有发生过的琐碎一件一件捋清楚吗?”
“有必要,活在这个世上说不定什么时候连老年痴呆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