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想到了正面强攻。
白筑和贾府虽然进攻起来很麻烦,一个脚头硬,一个脚下变幻莫测,可是说到防守,就是两只小鹌鹑。
19中最锋利的开瓶器沙司面对这两个小朋友,完全是予取予求,说过就过,而且也没有卫佳皇那边的灵异现象,人过球也过,而且球还死心塌地跟着,既如此前面那个虚张声势的中后卫站在那里跟木桩又有什么分别呢?
志得意满的时候,听一哥大叫:“有贼!”
一哥叫晚了。卫佳皇这只更小号的鹌鹑捅了一脚,球歪向一边,蒋灝拿着球还是找秦舛。
这首席中卫虽然贴人,却过不了心中那槛,始终不肯像正式比赛那狗皮膏药的造型来对付学弟,潜意识都会放半拍,加上秦舛积极跑动,反正传就对了,重复一万次他们也会始终给秦舛拿球机会,因为他们死要面子。一旦让秦舛停好球,那便是菜鸟们展翅飞翔的节奏。
这一次却有例外,有人绕前防守,笑纳蒋灝的贴地传,然后大步流星仍然从正面突破,可怜的白筑和贾府就这么又被过了一遍。
那玉树临风的带球姿态好像后来的卡卡,迅捷潇洒朴实无华且不枯燥——不是别人,用某体育综艺节目的头衔格式,正是福都第一中学生吴让。
卫佳皇狗皮膏药般贴了上去,立刻像触电般被弹开,然而吴让却好生恼火,因为这球又莫名其妙变得不听话了,但是这个时候他打起了12分的集中力,严洋来逼抢的时候,他用别扭的动作推了个平稳的地滚球,滚向卫佳皇完全失位的左路走廊。
那里有后插上的首席中场苟鹰球稳稳停住,去向上可边可中,可传可射,蒋灝扑了过去。苟鹰便选传——倒三角打回。
吴让迎球怒射,有白衫童子下地封堵,乃是8号的新主人,白筑。
一哥面临童子的奋力一击,回以轻蔑的一笑,撤了假射的幌子,附送轻巧的一扣,闪过草上飞的小鹌鹑,却撞到了另外一只更小的鹌鹑卫佳皇身上。
吴让好气呀!这帮小屁孩明明被耍得团团转,却仍然死缠烂打,又老是让他们瞎猫碰上死耗子地撞上自己最尴尬的节点,比如这个时候,小鹌鹑卫佳皇被自己的王霸之气震开,但是皮球有多余弹跳,那个初中队门将冒失的出击赶个正着。吴让这个时候也顾不上高手风范了,竭尽全力去够球,不管是捅还是踹,哪怕是摩擦也好,好歹生出变向的动力能让球从弱鸡门将的旁边掠过。
堂堂19中第一球星,打他真正学会踢球基本功后,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摆出这么难看的踢球姿势。而且是被这帮弱鸡后辈逼出这么丑的模样。
又羞又恼的时候,意外发上了力,结结实实捅着皮球,完美地走反向而飞,其时罗田前扑之势已成,没有后悔药可买。
卫佳皇发现这个时候罗田居然看着镜头。在当时那个世界,摄像机是不存在的,站在那里的是少女洪宇岚本人。
卫佳皇想:没想到罗田还是个痴情少年,丢江山的时刻只顾着看美人。
吴让保持着那巨丑的姿态目送皮球冲着球门而去,他不惜保留当下这丑陋的行为艺术警醒自己勿忘曾经因为托大被逼入死胡同的狼狈经历。
他深信这个球将是拐点,宣告精英队正式展开对菜鸟的屠戮,将揭开以大欺小那朴实无华且枯燥的真实一面,也是岑大爷的梦醒时分。
他得承认,岑大爷的梦具备一定现实意义,但仅此而已,它的本质是浮夸的。
这个球一进,他将沉下心来——不对,即便这个球不进,也无法动摇他的心志,只要他稳定下来,整个队就可以步入正轨,也许优势不会太明显,毕竟今天打得太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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