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马茹胧乖巧地点头。
“你且来说说,你所知的魏廿皋大人是什么样的存在?”
马茹胧赶紧应承下来,略一思索,说:“魏廿皋大人是我蹴国新生一代的超卓人物,放眼天下唯有郑掷亿大人可以和他分庭抗礼。然而他潜力无穷,天资更是百年难遇,假以时日恐怕郑掷亿都只能望其项背。成为蹴帝以下,蹴国第一人是迟早的事。”
樊气兆冷笑一声:“就背了这么点么?”
马茹胧沉着地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当今天下,魔神当道。我蹴国的大自由为他们牢牢把持,虽有伟大抱负却不能向更广阔的世界延伸,为了让天下百姓早日挥别笼中鸟的被诅咒命运,我们伟大的龙之队一直以击败魔神队为一生的宿命奋斗终身。魏廿皋大人虽然天纵奇才,可是蹴帝心忧苍生,只觉得他的成长速度还嫌不够。挫折让人成长。便有了粉苹果竞技之败。然而还嫌不够。”
樊气兆已经完全刮目相看,不自觉捧哏道:“怎样才够?”
“不破不立。蹴帝不但要他败,还要夺去他的一切,让他从头再来。”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群英馆某处密室,櫜頫卛恢复了和方瓷的联系,不过因为有组织其他几位顶级的智囊在场,改成了音频。
櫜頫卛猛然道:“大意了啊!原来是这样的玩法。”
方瓷奇道:“怎么讲?”
有一个顶级智囊说:“照他这个立场讲的话,赖账这一说不一定有绝对胜算,而且同时形象工程的立意一下就升华了,并进来一体地看,就在两条规则的安全区域内了。”
方瓷不服:“你那魔神队的段子忽悠闭环的民众可以,拿去给规则制定者讲不是搞笑么?”
顶级智囊说:“话不是这么说的,重点不在于魔神队这个幌子。而在于到底是下克上赢的,还是我让你下克上的。他把这个搅了的话,你拿这个点攻击,他就可以防御下来。至少是争议区域。直接触动天罚是不可能的了。”
方瓷登时火了:“他又不是规则制定者,他说是他故意输的就是故意输的?那朱学飞也可以说他故意输的啊。”
智囊感觉自己有理说不清,櫜頫卛发现方瓷走偏的点在哪,便插话进来:“我虽然是菜鸟,天都土全和葡萄的比赛也仔细研究过。这里面有几个判罚我去查过,确实存在官方介入的实锤。就是说蹴帝方面确实有给裁判下指示。”
方瓷觉得这明明就是本方辩友乱入:“照啊,你这就恰恰说明搞小动作还输了,那更没有理由啊!”
“不,恰恰相反!蹴帝方面的叮嘱是让裁判控场不至于让葡萄一开始输得够惨。”
方瓷声音弱了:“那实际操作呢?不是双方都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么?”
“上半场而论,在很多不起眼的细节,确实是明显偏帮了葡萄。明明犯规了,说没犯规。土全明明没犯规,却吹罚了犯规。”
方瓷的声音已经完全不自信,但还不放弃:“你也说了,是不起眼的细节。”
“虽然不起眼,却是机会成本啊。而且积少成多,至少上半场土全的绝对机会会多出五六个来。还不算葡萄摸清裁判尺度大胆施展侵略性防守,客观上也大幅增加了防守强度。一句话,公平地说,如果没有这些小动作,葡萄大概率上半场就已经和朱学飞当时打龙之队的造型差不离了。这种说法恰恰就像你说的,对百姓说不通,对规则制定者却是适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