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惹毛了我们,可以拉着他和蹴帝对质的!”
朱宁霍正觉此言有理,便听刘静的哨子响了,之前隐约听到本方队员的惨叫声,转头一看,却是孙否倒在地上似乎正在痛苦的呻吟。
刘静小跑过去冲着已经在一旁站起的哈坎一张黄牌,哈坎倒是一脸受之无愧。
桑帕约问最近的水剑王:“什么情况?”
他这么堂而皇之地暴露自己开小差,水剑王虽然极度不满,但对方可是当打的洋大人,地位尊崇,他可不敢得罪,便老老实实说:“他是先铲到球,但是后续动作没有收全,我感觉是故意伤人。”
桑帕约不禁多看了一眼,那表情分明透着我信你个鬼的意味。毕竟以他们这么暴戾的个性,真故意伤人哪能这么安之若素?
水剑王被他这般怀疑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故意伤人是不假,但搞的确实不凶,他们又没教练,估计是看着要崩盘了强行制造一个暂停,他好交代些什么。你看这队医还没进场呢,很要耽搁一会功夫——”
再没说下去,因为看见哈坎在领了黄牌后就全速冲向在土全半场的唯一队友——辛斯特,扬手就是一记耳光,紧跟着一顿歇斯底里的咆哮。
卫佳皇目瞪口呆:令师博哈尼连他雷扎伊前辈的损招也教给你了吗?你沉默了半天,一出手就是窝里斗么?
彭俏杰问郑掷亿:“我的神通差点意思,你能听清他在说什么吗?我连他的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郑掷亿回过神来:“我倒是听的清楚,只可惜他说的不是汉语,应该是当地的民族语言。我的神通似乎离翻译又差点意思。”
哈坎不愧是现在的沙雅最有威信的人。虽然不知道他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明显辛斯特逐渐面有惭色,低下因当众被打耳光后变得更加倔强并屈辱的头颅。
卫佳皇暗暗松一口气:好在他的人格魅力不是盖的,这样激烈不留情面的训斥,辛斯特也要听,而且看样子那团邪火是被压下来了。
关于邪火,卫佳皇想的是——就算你能力非凡,刚才的事情只要再敢重复一次,土全包管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所谓的一己之力和真正的孤立无援是两回事,强如梅西,一旦被杜绝了传球的可能性也没法突破事不过三的瓶颈,倒在血泊中。你辛斯特还能强过梅西?
其时,土全的队医终于开始处理孙否的伤势。刘静应该在问他需要出去搞么,队医坚定地摇了摇头,意思是可以三下五除二,不用弄那么复杂。
卫佳皇不禁想到哈坎刚才的手段——悄无声息地靠近划水的土全方阵,对准懈怠的孙否下脚,其实是个干净无比的铲断,断球后,装作失控的样子没收住脚,给了孙否一下。这里看得清清楚楚,真真正正只得一击,这一击让他最多得黄牌,让孙否倒地不起,让队医三下五除二能解决掉,避免直接担架出去,赢得一定时间方便他训话。
卫佳皇不得不赞叹,细节处理真可谓妙到巅毫。
可转念一想,即便如此又如何呢?足球而论,这人的小聪明已经到了叹为观止的地步,可是大智慧呢?没有大智慧。
那么他完全不能教给大家在这样的绝境下还能做些什么,你阻止了队友甲自杀,然后他该怎么活呢?你不教会他这点,他还会寻死。
而且现在的处境什么也不改变,本身就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