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英璀居高临下和水里的博哈尼对峙,如临大敌。卫佳皇和尤知都不是瞎子,看得明明白白。
按博哈尼的说法,出了博格达峰他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随便一只职业球员的阿猫阿狗都能把他虐成渣。现在的情形看,波斯骗子果然名不虚传,毫无疑问把他们二人当猴耍了。
便听韩英璀说道:“找你的媳妇去,没的在这里添什么乱?”显然,强大的韩大人不像刚才那个不识货的留守儿童,摆明是不想另树这个敌人。
博哈尼笑道:“走道的媳妇不要也罢!”
韩英璀离了喷泉台,落于湖面,荡起波纹,凌于波纹,那波纹竟然凝定成圆弧不扩散。
韩英璀卓立其上,这个距离三人都看清他满脸的怒色:“你现在说这等风凉话有意义么?有了蹴后加持的防御,谁能动她分毫?你们不是看准这点,才将计就计让魏廿皋得手,空欢喜一场?”
卫佳皇和尤知对望一眼:竟有此事!那波斯骗子这是想乘蹴后下落不明,甩掉这包办婚姻,准备跑路的?自己两人傻不愣登被他骗来打掩护,然后他借此机会,暗度陈仓跑哈萨克斯坦去?
看见博哈尼不置可否,韩英璀咬牙补了一句:“是,我承认,魏廿皋确实不死心,老是变着法子想用强,但韩某一直暗中有保护。韩某的为人,相信蹴后大人也曾给你提过。”
博哈尼点头说:“是了,她老人家确实有说你是什么当代计步器,很讲诚信,虽然我不知道计步器和诚信有什么关系。”
尤知小声纠正他:“大人是说你是当代季布,不是当代计步器。”
韩英璀见博哈尼本人表态,不管是否插科打诨,多少有了一定把握,便说:“那么你凭感应去吧。我不插手你和魏廿皋之间的纠纷,你也别来妨碍我们做事。”
卫佳皇这下明白了:本来处理自己和代表两条杂鱼,让刚才万剑的留守儿童创造21之余顺手就处理了,偏偏有一个棘手的波斯蛮子。他刚才扮猪让留守儿童信以为真,韩英璀发现不对,就出面来赶人了。
博哈尼“喔”了一声,做恍然大悟状:“意思魏廿皋这个杂碎今天也翘班,准备来打我媳妇主意?”
韩英璀立刻警惕起来:“你套这边虚实作甚?难道蹴后大人有什么特殊指示?你说来听听,能行便宜的,我自然会帮衬,我和那些人不同,从来就没有认为蹴帝蹴后之间存在什么泾渭分明,毕竟都是一家人,说来说去都是家务事,我们下面的人,对该有的擦边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
卫佳皇和尤知面面相觑:此人看着一派高手风范,无耻起来,怕是波斯骗子都稍逊风骚。
博哈尼果然有些吃不消:我本以为孙大山算你们圈内个中翘楚了,谁知道你这长江后浪更不要脸啊。
于是,他也老着脸皮开始背之前准备好的江湖切口:“我本也想置身事外,奈何今天和这两位兄弟一见如故,义结金兰,效法那桃园三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卫佳皇和尤知两位兄弟听了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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