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提醒了卫佳皇和博哈尼:对啊,这个更不可思议。
尤知哈哈大笑:“近朱者赤嘛。和这两位呆久了,发现你们这帮垃圾也没什么了不起啊,比如你,今天在这里,那说明没进大名单嘛,死替补都不是,还大什么人呢?哪里大啊?怎么,你还指望我来个水中跪,直接呛死么?”
之前博哈尼看他正在极度亢奋,料想他要口齿轻薄一番,全神戒备防止金州万剑的大人暴起杀人。卫佳皇看到博哈尼的小动作,暗暗松了口气:这波斯骗子好像不像想象中那般凉薄。
果然激起了黄袍人的杀心,就在这时,下面一个娇弱的声音传来:“我不行了,我认输。”
黄袍人被这一打岔,满腔怒火转向下面那条人鱼燃烧:“贱人,这第一环你就要弃权,你知道什么后果么?”
尤知急忙去看那人鱼,发现不是汤绿,略略地放了心。
卫佳皇看在眼里,问博哈尼:“你不用神通能看清人鱼长什么样么?”
博哈尼想说老子用神通也看不清人鱼长什么样,严重怀疑尤知失心疯吹牛,或者干脆是产生幻觉了。
听那人鱼哭哭啼啼说:“大人饶命!我是真的不行了——啊!”
惨叫声中,见黄袍人手一扬,黑色皮鞭指天,下垂一端在人鱼脖颈上缠绕一圈,生生把她提出水面,果然是身无寸缕。
尤知纵使再想逃避,此刻也忍不住去看那剩余的人鱼,尤其是幸免于难的汤绿,一对妙目情真意切地演绎出兔死狐悲伤,胸中有火焰在燃烧,怒斥博哈尼:“你竟然还能心安理得地袖手旁观!”
博哈尼两手一摊:“如果是箫量冷西我就救——你现在不冷了么——当我没说,鼻涕擦一下。”
毒蛇样的黑色皮鞭突然变成短直的一截,人鱼被收紧了,朝黄袍大人所在收缩,四肢乱蹬,像是垂死的青蛙。
尤知清楚地看到黄袍大人在狞笑:“贱人在嘲讽大会上不是挺会说的么?什么鄙视链的最底层就是国足,你倒是说啊?”
博哈尼问卫佳皇:“嘲讽大会是什么东西?”
卫佳皇答:“旧世界一档略火的综艺节目。”
想了想,补充道:“飞息旗下的王牌节目。”
尤知瞧了更是火大:“南卫大人!波斯骗子这样的人渣,咱们就当没看到。你怎么也能这样!你到底还是一个有良知,敢于向这些恶势力发起死斗的先行者,怎么堕落到这步田地?”
卫佳皇暗叹:我是已经麻木了。从马茹胧到洪宇岚再到李薹薹,到箫量冷西,我是真的累了。
博哈尼却低声嘟囔道:“敢于向恶势力死斗我也是啊,我还在他前面,我才是真正的先行者。”
三人,闹得最凶的,光说不练假把式;中庸的那个,有心无力,终于心灰意冷;最有能力的那个,不愿平白无故地白白牺牲。
垂死的人鱼最终还是钓鱼的暴虐者放了一马,那鞭延伸又变卷曲,人鱼被超自然的力量悬空。
黄袍大人黑鞭一抖,人鱼向湖面坠落,那里居然有一团黑影,黄袍大人低喝一声:“你们拿去!好好调教这个贱人!再次警告你们,人体是很脆弱的,这次注意轻重!”
暗影中有数人嘻嘻一笑的声音:“谨遵大人指示,您放心,这回一定保证可回收!”
然后人鱼和黑影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