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扒了摸小心翼翼看了眼天空,见着似乎没有因为被埋汰降下天罚,便叹道:“叫狗不咬人定律,十有八九这是强弩之末。”
朴鹫却觉得这没什么:“不然咧?这才叫死斗啊,一边倒那是屠杀。”
大众现在已经开始自发地高唱割草歌,白筑拿着喇叭喂喂了几声,场面登时安静下来。
白筑开始说话:“学我们队的左后卫,我也来一段。可能你们有的人知道,我们就是一群底层打烂仗的难兄难弟,念书的时候有过一段不正规的足球训练经历,算算大家最长的有十年没碰过球,现在团结起来,打这一场被很多人认为有输无赢以卵击石的比赛图的什么?其实,我们只想知道一件事,又是足球员又是强奸犯该不该死?”
有人应和:“该死!”
白筑加大音量:“该不该死?”
“该死!”声音又壮大了一些。
白筑仍觉得不够:“该不该死?”
“该死!”
在短促有力震耳欲聋的群众呐喊声中,扒了摸和朴鹫不由地为之动容,不论是廖乾武的炮弹,廖乾武的蝎子摆尾,还是白筑的杀人射球,还有最近的镰刀斩,都远远没有此刻来的震撼:这算是戏言成真?说曹操,“曹操”就到?
白筑笑得阳光灿烂:“郎举!来吧!看你能不能活过今日!”
主席台那里,所有的唐朝20强队长都竖起了耳朵,常江不再坐视,他算是共荣圈的代言人,大着胆子问蹴后:“总裁决大人,已经是这样赤裸裸的威胁了,死斗已经变质了,如果——”
凌霹打断他:“什么是死斗?”
常江不敢答。
“你们都听好。”
“你们”指的是唐朝20强队长,他们耳朵竖得不能再竖。贬到死角的朱雨也想听,打开对罗若西的微信聊天窗口,快速打成“公主有什么指示,跪求罗哥分享”13个字,遥看凌霹方向,等着目测训话完毕的时候即点发送。这个世界罗若西别的事情不靠谱,微信和旧世界比倒是很反常地秒回。
“死斗是维持我们社会稳定的重要节目。打了这么久,球没碰几下,已经0比2落后,到底是谁在打国家的脸?这样的局面都挽不回,凭什么当人上人的职业球员?”
20大队长尽皆恍然:唯有自救!这也合理。可两球落后,少打一人,军心涣散,这帮臭鱼虾还能救得回来么?
中圈附近,白筑又把大家围拢。
“我快不行了。”
谢衲白他一眼:“我们都知道。”
白筑笑骂:“你知道个屁,我说的不行是策应也好出球也好,应该都会慢上半拍,仅此而已。”
秦舛说:“这不是你才该有的水准么?”
白筑呵呵一笑:“秦大爷你倒豁达。”
严洋插口:“说正题,席魍,你和秦大爷互换个位置吧,接下来苗贤达那会吃紧了。你那中锋打得也实在辣眼睛。”
大师兄最后确认一句:“你们要转低位了?那做好心理准备哈,我要开始骂人了。”
“骂呗。”
麻用韧还有点不死心,他现在被激起了对郎举的真火:“那还能不能射死人呢?”
席魍忍不住又敲麻用韧的脑袋:“不会说话就不要张嘴,没人当你哑巴。”
麻用韧小声嘟囔着:“也没觉得你说话牛逼,刚才那么得意来一段,人家白队一样让你闭嘴。”
经典19的人在群众一片“杀郎举”的喊声中开始布阵,静候开球,这时候广播说话了:“安娜卡列尼娜预备队请求换人,20号鲍笪蓷下,18号佘斐上。”
稍一停顿又说:“10号傅鸸瀻下,33号褚莣上。”
喧闹声一下子就被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