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烦闷,都要好好招呼她一顿才能顺畅。
那浪□□子嫁进额哲特家后也是本分几日,可时间长了发现这一家人除了钱什么都不认,又都村头土脑的好拿捏的紧,便又露了本性。额哲特家仆虽然散了不少,可也留了些有力气肯干活的,大都是签了死契的异族混种之人。这可美死了她这新嫁奶-奶,这种男人高达魁梧不说,连那玩意儿都比旁人粗壮勇猛,又长期干重活攒了一把子力气,这迟来的新婚之夜饶是让她性福无比。这久未沾荤之人,一下子可算是开了斋了。
这新奶奶办事根本就不忌讳旁人,额哲特一家的院子本就有些窄吧,虽说将门户关了严实,可这卖力□□的声音还是飘飘忽忽的传了老远。达明安每到这时候都会去找吉吉发泄一通,有次却被新奶/奶给撞了个正着,这新奶/奶登时就跟猫见到鱼腥一样,求着夫君也与自己试上一试。
新奶/奶虽说肩不能抗手不能挑,可这伺候男人的本事却大了去了,达明安□□的她舒畅,她也用各种手段让不举几年的达明安尽了回兴。俩人这可算是臭鱼找烂虾投对了味,经常带着吉吉和男仆一起关起房门胡闹。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更何况是额哲特这样的话题人家,一干丑事尽是被人传了个便。
一干秀女一听这话,都心下明了,捂着嘴窃笑,敏佳一看这样心火更是旺盛,总觉得好似有什么全天下都知道了,唯独瞒着自己似的。
也别怪墙倒众人推,实在是敏佳在她那教习嬷嬷那没学到什么好作派,扭扭捏捏一副小家子气不说,还根本搞不清楚状况,各种礼仪也是运用的乱七八糟,用餐时的讲究用到了品茶上,节庆的穿着用到了待人接物上。一屋的秀女与她攀谈过后,全都认为这就是个村的,本是见她长的还算脱俗,想着攀点关系为以后铺路,哪知道却是个绣花枕头纯摆设。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挤兑我也就罢了,休要在带上我家里人!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到底是边塞长成的闺女,彪悍的本质难去,什么规矩礼仪,早被愤怒的火焰燃烧殆尽了。
“我挤兑你?!现在满京城随便提拉出来一个都知道我说的是大实话!还是你们有脸做却没脸听人说?!哼!”那小姐一脸的鄙视,又道:“还有脸冤枉人家曹家的顺娴小姐,无非是看人家没与你那混爹在官场上行个方便,又不削与你这样的绣花枕头结亲!一家子的破烂货,哥哥娶了个人尽可夫又带着拖油瓶的破鞋,妹妹也是不知廉耻的削想男人!”这小姐看来也不是什么善茬,尽挑着打人脸的话说,不过也能听出来这是个顺娴的粉丝,话里有些维护之意。
敏佳这种力量型的选手论嘴皮子哪能说得过人家,更何况这些话像天雷一样劈的她是外焦里嫩,让她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见周围的人指指点点,说的尽是这些事情,一时让她分不清真假。只恨那女子臭嘴,对!!定是她满嘴胡沁!!敏佳轮着拳头就冲了上去,想要把她的嘴巴打歪,看她还敢不敢胡编乱造了。
见事情不可收拾,秀女们赶忙报了管事!管事见在自己的管辖下竟然闹了这么大的事,本想压下来就拉到了,可谁知哪个快嘴竟然报给了皇上。皇上知道了来龙去脉之后龙颜大怒,竟然还有此种道德败坏的人家,更甚的是女儿还进了宫中!!想到这样的破鞋差点就被皇子皇孙给穿了,皇上哪能善了啊!治了额哲特一家满门抄斩,达明安及新妇道德败坏凌迟处死,尸体暴晒三日方可入殓。
额哲特家除了那时因婚事不顺而离家至今未归的达明礼,再就是外出避过祸事的额哲特了。这达明礼已离家快两年,额哲特家人具被处死,也没人知道他是个什么模样,通缉令上也就是有个名字和个模糊头像。倒是额哲特本人,人怕出名猪怕壮,认识他的人多了去了,一张相像度九成以上的通缉图令就挂在城门口。
差役们本以为三日收尸时这一家两个男丁怎么也得现身一个,准备来个守株待兔,可尸体都晾了半个多月了也无人问津,最后还是德业念在同僚一场,上下打点了一番,买了几口薄皮棺材,那一家人才得下葬。这事后来不知怎么传到了皇帝老子耳里,没怪罪不说,反倒夸赞德业有情有义,虽没什么封赏,可入得了皇上的眼,官路自是顺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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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庆这次去寺庙进香,也是打算着帮昔日的兄弟一家立个牌位,一家人都遭了祸事,连个供奉的人也没有,可见凄惨。这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顺庆黯然了半晌也就拉到了,念着些往日策马嬉玩的情谊,想着给他们点盏引路灯,也免得黄泉路上做个孤魂野鬼!哎,也不知达明礼究竟身在何处,只希望他永远不回来也罢,免得知情伤心。
曹家一家子都是实打实的好意,也并不是作秀给谁看,可人嘴两张皮,说什么的都有。可自家问心无愧,对得起良心就好,只当听不见就好了。
要说这换哪个有点良心的,再是大奸大恶之徒,对着能为家人收尸又从未真正有过仇恨之人,怎么的也得多少有些感激吧。可额哲特确实小人中的败类,心胸狭窄又卑劣,一家人的善良之举让他更是加恨在心,想着办法的要让曹家也要家破人亡。
掏着门路的不知道在哪得了信息,说是曹家人要去智化寺上香,一条毒计涌上心来。额哲特拧着嗓子咯咯一笑,心道曹佳德业!这次定也要让你一家结伴去阴曹地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