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清岚又去探望武氏,两人握手言笑,完全像没有几日前波折的样子。
看着一屋子的下人,清岚笑容加深,招手将宝絮叫到跟前,指着托盘上的东西道:“前几日姐姐说的很是,那白玉扇子虽好,可是不当季,姐姐暂时用不着,是妹妹思虑不周,不如先把它搁置起来,到了盛夏再用。今儿个就把这玻璃炕屏送给姐姐,全当是赔罪了。”
武氏立时明白了,“妹妹真是太客气了,姐姐那里会生妹妹的气。瞧着这炕屏,小巧别致,放在榻上的桌子上最是赏心悦目。”
手正要摸上去,清岚轻轻拦上武氏的手:“姐姐可要小心了,这炕屏精致是精致,可是太过脆弱易脆,定要轻拿轻放,小心看护才是,我平日里连摸都不敢摸它一下,生怕弄掉一个角……哎,妹妹真是多嘴,姐姐这里的人,定是极稳妥的。”
武氏见状笑道:“哪里?我的这些人毛毛躁躁的,弄坏了我不少东西。”
“要不妹妹现在就给姐姐摆上?”
“那就谢谢妹妹了。”
宝絮和折柳托着炕屏的底座合力将它小心地放到炕桌上。
“呵,这么一看,屋里果然是雅致多了!”武氏笑道,又环视四周,对满屋子的下人肃声道:“你们的手脚都要放小心些,别嗑着碰着,唯你们试问!”
“奴才明白!”和声。
折柳上前道:“既然这炕屏是乌雅主子对我们主子的一片心意,主子又如此看重它,不如就让奴才亲自打理它可好?”
“怎么能劳烦姐姐的贴身奴才?”清岚忙道。
“你别管她,有折柳打理,我就放心多了。”武氏笑道。
“那敢情好。”清岚起身,“姐姐若是无聊了,尽管找妹妹聊天。”
“好。”武氏含笑应道。
转眼间两周多过去。
这日,武氏派人到揽玉轩:“主子念着乌雅主子,说是近日得了一个好东西,闻起来特别香,请乌雅主子过去一同赏玩。”
清岚同宝絮相视一眼:“你去回武姐姐,我这就去。”
“是。”下人福了出去。
宝絮道:“想必武主子是抓到了下药之人。”
“但愿吧。”
到了武氏房中,屏退众人。
武氏笑着的脸立马绷了起来,扭身坐着生闷气。
“这是谁给姐姐气受?”清岚道。“姐姐生气不打紧,可也要顾忌着身子。”
“若是一直有人加害,我再顾忌有什么用?”武氏忿忿不已。
清岚疑问的目光看向折柳。
折柳情绪也很是低落:“奴才按着主子的吩咐,天天守着这个炕屏,也时不时在屋里没人的时候去探查一下,上面有没有被人下药,谁知,什么人也没有抓到,却……却……今日才发现,这炕屏底座上又被人抹了麝香……”
折柳一下跪在武氏脚边:“是奴才监察不力,又置主子于险境之中,奴才无能,请主子责罚!”
“责罚?责罚有什么用?现在人都还没有抓到!”武氏气急败坏:“既然能不声不响地溜进我房中,我这屋里还有什么安全可言?一想起这个,我就浑身直冒冷汗!”
“姐姐,折柳一连盯了两周,想必已经筋疲力尽,她已经尽力了。”
“尽力?你说得倒轻巧,敢情不是你?”武氏斜眼冷笑:“我倒忘了,反正麝香是下在你送的东西上,如果我的胎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找到真凶还好,若是找不到,我拉下一个是一个,我不好过,拉上乌雅妹妹一同倒霉也是不错!好歹你霸占了爷这么多宠爱,后台又硬,拉下了你,我还可以借着爷的怜惜再次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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