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身体和心灵都得到极大满足的陈瑾瑜,此时心情无限好,去捏身边人如瓷玉一般的鼻子,“还不是想着你,想着你,不愿让你误会,我真的跟漓月什么都没有有过,所以以后也不会有。”
“我唯一有的,就是你了。”
听着这样类似温柔的话,谢梵烟的眼睛忽然一酸,连忙闭上。
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人,我不是你的妻。
你唯一拥有的,不是那个你以为拥有的。
姐姐,姐姐,我竟然做了这样的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可是,最让人歉疚的是。自己无论是内心深处还是这具身体的反应,都没有强烈的抵触。
紫色的幔帐又悠悠的翻转起来,拂过谢梵烟的脸,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哀怨的控诉。
“你怎么了。”陈瑾瑜终于察觉到谢梵烟似乎并不如自己一般的开心,或者说并不开心,心里的满足感又渐渐成了惶恐,生怕她不喜,生怕她怪罪。
那是一种对未知事物无法掌控的惶恐和无力感。
“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我再睡一会儿吧。对了,魏姑姑那里有汤,去问她要一晚我喝下。”谢梵烟面朝里的躺下。
“汤?”陈瑾瑜有些诧异,但随即恍悟,以为这就是妻不开心的原因,连忙道:“你不想喝可以不用喝的,相信我,若真的有了什么,那是我们的孩子,我不会让你们出事。”
谢梵烟却回头,语气坚定,“我愿意喝。心甘情愿,我答应了要完成这件事,这件事就不会在我手里出任何纰漏!”
“好,好,别皱着眉头,我都听你的。”陈瑾瑜带着几分无可奈克看着自己的妻,原本欢好后难道不该是温柔倦懒缱绻多情。此刻不知为何。两个人的感觉又陌生遥远了几分。
看着谢梵烟终于安静的转过身子,陈瑾瑜心里一紧,伸出手臂将谢梵烟紧紧搂在怀里。“阿玉,关于漓月的事情,我也一直没和你说,是我的错。”
“漓月。我一直是当她作属下的,我暗地里。在做一些事情,你以后会慢慢知道,经营着大昭国最大的消息脉络,是个很庞大的信息组织。而漓月,她以前是负责为我打探消息的属下。”
“有一次,她为了替我去查探一件事情。背地里跟踪上了几个穷凶极恶的人,那是一个神秘的组织。平日很少遇到,漓月她遇见了那一次,不想错过,便留下了我们联系的暗号,然后自己孤身一人跟踪了去。”
“等我看到暗号追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出了城,而她,她已经被那几个人发现,强行玷污了。”
“我看到后无比愧疚,你说,如何能够不对她负责,不担着这照顾她的任务,她说她唯一的愿望就是想跟我回府,过正常的一个女人该有的生活,因为这辈子她都无法嫁人了。我开始是不同意的,可是她却因为了无生趣,自杀了许多次,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便答应让她以侍妾的身份进门,想着给她锦衣玉食,然后等她的心结慢慢解开,为她找个好人家将她嫁了。”
“阿玉,你能明白我么?”
陈瑾瑜慢慢说着,语气轻柔,却发现谢梵烟早已悄无声息,呼吸平稳绵长,是睡着了么?陈瑾瑜微微一怔,继而苦笑,日上三竿,但还能这样拥着一人入睡,也该算是一种平安喜乐了吧。
谢梵烟原本还在认真听着,可是后来因为身体乏累,眼皮越来越重,竟渐渐的睡了过去,其实这些又有什么重要的呢,陈瑾瑜中了那样的药还选择了回并蒂苑,不惜将自己的舌头咬出血,难道还不能证明他的心么?
可是,他的心,他的心啊,也非如顽石,对姐姐,对自己,也只是如妻。
过不去的始终是自己那道坎罢了。
二人又睡了许久,才起床,陈瑾瑜吩咐让魏姑姑来送药,魏姑姑沉默的将药端来,谢梵烟二话不说,一饮而尽,又将手里的药碗还给魏姑姑,魏姑姑一言不发的离去,眼里有深深的愧色,这样寒凉的药,对女人的身子,到底不利。
两个人之间,自从那日后,似乎多了几分生分,再没有往日的热络和亲近。
因为不再是如从前的坦荡。
一个有愧,另一个纵不追究,可到底难放下。
与陈瑾瑜用了膳,陈瑾瑜又出门去了,谢梵烟坐着看书,脂容进来说晔林的红药来了,老夫人有请。
自从自己有了身子后,与刘老夫人彼此互不干扰,她免了自己的请安,自己也不愿上前去受冷遇,这些日子以来,老夫人是第一次请自己过去。
谢梵烟放下手里的书,换了件素雅些的衣服,便跟着等在外面的红药去了晔林。
晔林老夫人正在和颂风几个小丫鬟说笑,慈眉善目,笑的和蔼可亲。
看到谢梵烟进去,笑容顿住了,凝在脸上,对身边的丫鬟挥手,“你们先下去吧,都歇一歇去。”
几个丫鬟笑着告退了,经过谢梵烟,也都行了礼,只是礼数有些敷衍,都是没读过书的丫鬟,小户出身,对有些讲究反而看的更重。
“这是不是你想要的?”陈瑾瑜一面嘶哑着声音问道,一面疯狂的撕扯着丘漓月的衣衫,下体的**抵在丘漓月的身下,一下一下的拼命挤压着。
丘漓月有些怕了,身上的残羹,布帛碎裂的声音更让她有了羞耻的感觉,这是自己想要的么?
是的,这是不清醒的他,等他清醒了,又会对自己好好地,会对自己负一生的责任。
丘漓月咬牙,“爷,求你,别在这里,别在这里……”细碎的**逸出嘴巴。充满了痛苦的隐忍。
“不在这里你想去哪里?你还想选择么?”陈瑾瑜对着那雪白的脖颈一口咬下,留下两行齿痕,“你没有选择的,丘漓月!”
陈瑾瑜看着底下几乎半裸的女人,眼里赤色更深,掀起衣袍就想要直接发泄心中的**,脑海里却有了片刻的清明。
清楚的浮现出了自己离开并蒂苑前。躺在床榻上的那瘦瘦的身子。
她那么瘦。那么苦,自己曾经却不曾去理解过,不曾深入的了解过。反而对她误会重重。
已经够多误会了,和她之间,不敢再有更多的裂痕。
他对她说过,和丘漓月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就什么都不该发生。
一念至此。陈瑾瑜停下了手里疯狂的动作,而是理了理衣衫。站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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