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总总。倒映着不少事情,谢梵烟是真的有些累了,心里一时惦记着陈菁菁。一时又细细想着雪茹的变化,正想闭眼歇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门口唤脂容进来。“你派个伶俐的小丫头快去菁菁小姐那边说一声,焕颜丹我不要。让她日日佩戴着便好,日后我有需要可以问她借,但是剖开这样暴殄天物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
脂容答应了,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还是退下另行吩咐去了。
谢梵烟这才安心的躺在了床榻上,闭上疲惫的双眼。
一觉睡起来,谢梵烟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觉得喉咙干涩的厉害,懒懒的合上眼睛。习惯性的叫道:“脂容,脂玉,给我接杯水来。”
很快传来取杯子倒水的声音,然后一盏茶端到床榻边。
“夫人请用。”
谢梵烟原本还不想睁开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果然看到陈瑾瑜含笑的脸。
“你怎么在这里。”谢梵烟猛地坐起身子。
“我不该在这里么?这可是我与夫人的屋子。”陈瑾瑜看到谢梵烟鬓乱钗斜,衣带宽松,那瘦削的肩头几乎撑不起衣衫,滑落在肩,露出半个抹胸,刚睡醒的惺忪睡眼还带着朦胧的湿意,和一丝慵懒,下意识的觉得有些口干,看谢梵烟并不接水,便自己先喝了一口。
“你什么人,给我接的水自己倒是喝起来。”谢梵烟见到不满的抗议,更觉得嗓子干得很,抢过杯子一饮而尽,水温刚好,十分止渴,喝完了,才将杯子重递回去。
陈瑾瑜笑了笑,转身将杯子放回去,“还要么?”
“不敢劳烦大驾。”谢梵烟瞪着眼睛。
“已经劳烦了。”陈瑾瑜将杯子放下,坐回到床边,“夫人说该怎么补偿为夫?”
谢梵烟警惕的看了一眼陈瑾瑜,下意识的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那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提前不知道是你。”
小小的人满脸戒备的样子,倒十分有趣,陈瑾瑜忽然上前,连被子一同将谢梵烟拥在怀里,只是抱着,说道“好瘦,不是让那几个大夫给你调理了么,怎么还这么瘦。是不是你没有按时吃药。”
谢梵烟被拥住,脑袋一下子炸开一般空白,想挣脱又不敢,只能努力放松着身子,强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药我可是每天都喝的。”
陈瑾瑜蹙蹙眉头,“是不是你每天想的心事太多了?有些事,可以交给为夫的,你太累。”
“我哪来的事情可以去想,唯一想的就是如今我马上就要犯得这条欺君之罪了。”
陈瑾瑜默了默,不做声,嗅到怀里人淡淡的香味,忽然有一种冲动。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陈瑾瑜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
谢梵烟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出在哪里?”身子挣了挣,想要挣脱这份怀抱,陈瑾瑜的双臂却坚定无比。
“一定是夫人你缺少为夫滋养的缘故。夫人是不是也这样觉得?”陈瑾瑜说着,将自己的身子压在谢梵烟身上,这可真难受啊,守着娇妻睡觉,虽然自己的自制力算的上极强,可是对丘漓月尚不觉如何,谢容玉却总能勾起自己身子最原始的**。
两个人的心结按说也算打开了,她心中无人,祖母也默认之前说的包括自己调查的结果都是祖母的意思,可是两个人还未踏过那一步。
他不想逼她,只是多次暗示,希望她主动,可是她不知道是真笨还是装傻,愣是给自己充木头人。
算起来,除了新婚那段甜蜜恩爱的日子后,她忽然对自己冷淡,自己也堵着一口气,当真好久没尝过这具身子的味道了。
当真是,省甚是想念。
这是什么浑话,谢梵烟有些羞恼,粉拳砸在压在自己身子上的男人身上,“才不是,才不是,你快起来,我要喘不过气了。”
娇唇娇艳粉嫩,陈瑾瑜竟不由之主的啄了上去。
谢梵烟心里一阵慌乱,身子被压在陈瑾瑜身下,嘴唇也被他轻轻咬着,该怎么办?怎么拒绝?用什么理由拒绝?
推开他,然后呢,怎么说?
身为夫妻不行夫妻之事,要用什么理由来坐实?
同床共枕多时,二人始终没迈出那一步,他不强求,自己最初的担心倒慢慢淡了,现在呢,现在他明显是忍耐不住,难道就要他一直这样憋着?从此只做一个假夫妻?
他会同意么?
月华居!丘漓月!对了,还有丘漓月,让他去找丘漓月!
装作吃醋的样子,让他去找丘漓月。
这样一来自己顶多背一个善妒的名声,可这个跟要与陈瑾瑜发生的事情相比,似乎不值得十分去在乎。
那一瞬间谢梵烟心内一下子亮堂起来,捶着陈瑾瑜道:“你去找丘漓月去,快去找丘漓月,别找我!你陪了她那么久,冷落我,我可不要再伺候你。”
陈瑾瑜闻言,动作停了停,却并不起身,看着谢梵烟,眼神却是柔和清亮的,“夫人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吃醋?”
“吃醋也分场合,这样的时刻吃醋,可是有些扫兴哦。”陈瑾瑜兴致未泯,舔了舔谢梵烟任君采撷般娇艳的唇,嘴边调笑的笑意深了深。
“不过,为夫喜欢,夫人吃醋,代表在乎。”陈瑾瑜凑在谢梵烟耳边,呢喃低语,“可是夫人误会为夫了,我接漓月进府,是为了便于照顾她,日后还会找个良人托付她终身,因为我对不起她,可是我对她可什么都没做哦。我是个好人,负不起的责任,我不会去犯错。”
谢梵烟脑袋迷迷糊糊的,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和丘漓月什么都没发生过?还要将丘漓月完璧的送给别人?
为什么?
那丘漓月以前总是在自己面前炫耀是怎么回事,语气里总是有意无意的透露出恩爱的细节。
该去相信谁?
可很快,谢梵烟就不再纠结相信谁的问题了,因为陈瑾瑜已经将裹着自己的被子拉开,一同钻进来,隔着薄薄的衣衫,两个人身子紧紧相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