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脂容一听连忙拉住谢梵烟,紧张道:“少夫人,可是咱们没有多余的钱了。”
谢梵烟难得调皮的一笑,将手掌摊开,狡黠一笑,“本夫人赌今日会有人请咱们喝茶,赌五钱银子,怎么样敢不敢赌?”
五钱银子,脂容犹豫了几分,那是银子不是铜钱,也是自己一月的月例了,少夫人忽然这般,莫不是成竹在胸?
想坑我?脂容才不上当,握着谢梵烟摊开的手,就往茶楼上走。“少夫人想去就去,我才不信,就算找不到人请咱们喝茶,咱们抬出王府的名字,保证吓死他们!”
这鬼丫头。谢梵烟笑着被她拉着上了楼。
茶楼的伙计看到谢梵烟二人,有些惊奇,还是上前招呼了,毕竟茶楼里男人来的居多,尤其是几个朝廷官员,或者一群书生,就喜欢在这茶楼里听曲或者听书,再讨论讨论国家大事。
这小娘子,来的却少,不过送上门的生意还是要做,店里伙计体贴的将谢梵烟二人引入二楼的一处雅座。
谢梵烟看看周围,都有屏障隔开,比较满意点点头,随便点了几样东西。
等茶上上来的时候,看着服务周到笑容可掬的店小二,脂容到底有些心虚了,“少夫人,您不是说会有人请咱们喝茶么,哪里的人哦,咱们这没钱在这里白吃白喝,一会可怎么跑?”
谢梵烟不由得一笑,小丫头到底是沉不住气了,又将手摊开在脂容面前,“唔,那银子,你赌不赌?”
脂容看到谢梵烟狐狸一般的笑容,暗暗咬牙,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烫的立刻站起来张开嘴吐舌头,一面坚决道,“少夫人洪福齐天,一定会有人请少夫人喝茶!”
谢梵烟看着脂容,只觉得这丫头有趣极了,不再是府里看到的那样懂事隐忍板着脸的那个大丫鬟了。
而自己呢,笑容似乎也多了起来。
果然是离开王府,空气都自由了许多,心里那淡淡束缚压迫的感觉没有了,只有轻松和享受。
谢梵烟不再逗脂容,等店里伙计上干果的时候,让伙计去给那琴师带几句话,故意背着脂容说的。
脂容听不见心里好奇又着急,急的喝茶都不稳当。
不然,还是赌了?
就算有认识的人在这里,可是在这雅座里谁看得到少夫人,谁会请少夫人喝茶呢?
脂容犹豫不定。
谢梵烟好整以暇。
一会儿,却听外面乐声停了,雅座的屏障被移开,复又还原。
方才抚琴的那个琴师翩然而至,对谢梵烟微微作揖,“少夫人。”
脂容大吃一惊,接着恍然大悟,“原来少夫人认识这个琴师。”
谢梵烟点头,笑着对司徒琰道,“可是王府开出的价格太少了?倒让先生在这茶楼弹琴。”
司徒琰清秀一笑,落落大方的坐下,“让少夫人见笑了,这茶楼东家是我一个朋友,和他相约每月总要留一日在这里弹琴,倒让少夫人撞见了这次。”
谢梵烟看到司徒琰,原本也带了几分喜悦,不同于王府的相见,在心情好的时候看到朋友自然是锦上添花,也带笑想说几句,却听外面传来一个声音,“公……子,您慢一点,为何要带我到这里,顾大哥真的会来么?”
雅座内谢梵烟和脂容脸色俱是一变,是陈菁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