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湖汛酌兽恢复成人形,其脑袋因‘和离’两个字有些嗡嗡作响,那脚下的束缚灵阵缓缓散去。
“我要休了你。”
兽族女子手中的长枪化作了一张纸,竺喧一见那纸上是一大堆的兽文,而后两个大大的爪印交叠着印在了这兽文之上。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在一同生活了。”兽族女子作势要撕了这张纸。
“等等!”竺喧一看着那傻愣着的湖汛酌兽,替他说了一句话:“刚刚我抱着两个孩子的时候,我问他哪个是他的孩子,他说两个都是。”
兽族女子闻言看向这湖汛酌兽,湖汛酌兽则才回过神来,连连点头,那眼中满是焦急之色。
“那时是我太过于急躁了,我我我我……我错了!”湖汛酌兽说着竟是直接跪了下去,他不太会说话,只能用行动来证明他的歉意。
竺喧一默默地竖起了大拇指,这一跪真是干脆!也很有效。
兽族女子看着这跪着的湖汛酌兽,没有说话,那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但,她没再去撕那张婚约。
湖汛酌兽看着这什么都不说的妻子,无比地急躁,他还应该说些什么?
湖汛酌兽看向竺喧一眼睛一亮,如同看到了救星那般。
竺喧一默默地向后退了一步,她身为一个外人能说的已经都说了,她不能再插嘴了。
湖汛酌兽失望地收回了视线,他微微抬头看了兽族女子,又立马低下头去。
“错哪了?”兽族女子开口问道。
湖汛酌兽立马抬起了头:“我我我……我不该那么冲动!更不该那么怀疑你!那孩子虽然与我们长得都不同,但那气息就是我们的孩子啊!”
“都怪我太冲动了!”湖汛酌兽重重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垂头丧气道:“若是我生孩子就好了,你可不会像我这般冲动。”
兽族女子看着他轻笑了一声:“下次换你生。”
她伸手拉起了这湖汛酌兽,她知其那冲动的性格,她心中的那股气因那署郁果,还有这一跪,烟消云散了。
且,这事若换做是她,她也无法冷静,甚至做法可能比他还极端……
“误会解除了就好,吃晚饭吧。”竺喧一看了眼客栈外说道。
那老郑正慢悠悠地闻着味,朝这边走来。
“谢谢你。”
兽族女子朝竺喧一又道了声谢,若不是她的一句话,那张婚约她便已撕碎了。
“不客气。”竺喧一推开了柜台门:“若真想谢我的话,就多住几天吧,我这客栈,最近生意可十分惨淡哦~”
兽族女子笑道:“好,我住上半个月再回去。”
湖汛酌兽立马说道:“是我们!”
“嗯,我们。”
三人一同走到后院,那鹰群正眼巴巴地等着竺喧一分羊肉。
“随便坐。”竺喧一拿起厨刀,快速切着羊肉。
兽族女子看向那靠在椅背上望月喝着酒的遥。
“随便坐,随便坐。”遥抬起酒坛喝了一口酒:“老竺这烤全羊可好吃了,别错过。”
“哦,你刚刚那盘羊肉实在是太香了!我一时没忍住,抱歉啊~”遥递过去一坛酒:“这坛酒就当作赔罪了吧~”
兽族女子没收这坛酒,与其丈夫一同坐在了遥对面。
“吃这个,补一补。”竺喧一分了个大羊腿给这兽族女子:“哦对了!我那锅里还炖着鸡汤差点忘记了。”
竺喧一匆忙跑回厨房,端了坛鸡汤出来。
“全喝了。”湖汛酌兽接过这坛鸡汤放在兽族女子眼前:“你淋了雨。”
“太多了。”
兽族女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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