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伸到后背抓住他大手,想使劲掐,可,就是用不上劲。
她羞怯的心灵不禁遐想;自己好喜欢他这温柔的手法哦!跟他强,暴自己时完全是不同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爱人的抚摸可以令对方忘却烦恼忧愁、慢慢进入那个什么境界啰!呵呵!合适的时候请教一下胆大妄为的曼曼,不就明白啦!
钟舒曼的电话还没挂断,她稍微把眼瞄了下旺依兰那羞红的俏脸以及微微颤抖的小手。
作为过来人的她心里跟明镜似的铺满了醋意。她边讲电话边伸手摸着谢逍遥的大腿用力的掐住硬是不松手。
“哎哟!”谢逍遥痛的赶紧从旺依兰后背抽回大手,迅速抓住钟舒曼的小手,缓慢扭转头颅装睡道:“谁掐我大腿,好痛哦!”
钟舒曼挂断电话生气道:“是我掐的。”
接着她开始瞪旺依兰!一脸不爽道:“兰兰,你再这样假正经,那我们就不结盟啰!”
旺依兰仿佛做贼被人抓到般吓得哆哆嗦嗦道:“曼----曼,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并没有诚心和他搞暧昧,是这小子故意逗我,我根本拽不动他大手。”
“哼!谁信哟?你不会像刚才那样用力掐他吗?”
钟舒曼的芊芊玉手还没有松开,气鼓鼓的瞪着谢逍遥和旺依兰。
谢逍遥一听两人变味的斗嘴声,即刻起身坐在两人中间,一手拉着旺依兰;一手拉着钟舒曼。
贼精的鹰眼来回瞟动,醒目的转话题道:“曼曼,回到三南我们要不要先去探望一下你大哥和你小妹----小蝶可是我最喜欢的傻妹妹。”接着他又讨好旺依兰,“兰兰,你的医术高明,待会到了曼曼老家,你帮她看一下她小妹的病。如果你能治好钟小蝶的病,曼曼肯定啥都会听你的。”
“对-----”钟舒曼即时接话,语气迅速变得温和,“逍遥说的完全正确,你如果能把我妹妹的病治好,我保证拥护你做大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可以把大部分时间让给你和这小子。”
旺依兰冷静的瞅着钟舒曼,小声温柔问:“你妹妹她到底得的什么病。”
“小时候生病烧坏脑,通俗点说就是弱智------一个大姑娘家智力只有十岁不到。”钟舒曼声音沙哑道。
旺依兰望着她的眼神突变友善,心头的醋火即时消散,细声温柔道:“曼曼,你别难过。回到三南你去银行查监控,我去你家帮你妹妹治病,我一定把师傅所教的都使出来尽最大能力医治你妹妹。”
“嗯—谢----谢---呜呜---”钟舒曼想起可怜的妹妹情不自禁的流下悲戚的泪水--------
谢逍遥赶紧伸手把她揽抱在怀里,小声温柔道:“乖乖的别哭了。要不,先打个电话回家;跟大哥和小蝶抱个平安,让他们提前高兴起来。”
“是啊!曼曼,顺便让我听听你妹妹在电话里的反应。”旺依兰瞅着伤心的钟舒曼,内心不但没吃她的醋,而且还伸手轻抚她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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