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烟味。”
武雷蹭的就站起来,一把抓过那刚夹好的香烟就捻灭在了烟灰缸里:“对对对。我都忘了会长不抽烟了。你看我这脑……”
“武雷,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非要搞些这么恶俗的东西你才开心?”谢飞泽道:“小姐也是人。”
谢飞泽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是觉得很可悲的,现在很多漂亮的女孩子,二十出头,人生就视乎已经变得没有任何希望了一样。天天混迹夜场出来点能有几个还有人样子?
每天晚上迎合男人的变态行为,那些惨了尿的苏打就当神仙水喝,惨了精的啤酒就说是什么长寿酒,甚至还要脱光了让客人用玩儿敲锣打鼓的在自己身上随意敲打……
这些女孩子还有什么自尊可言?
即便是现在社会在开放,也不至于到了迷失了自己,在这些变态游戏中生活吧?说白了,还不就是为了不劳而获,不工作就想拿到钱?如果说这么玩也得不到好处,谢飞泽相信,不会有那么多女孩会愿意和客人玩儿什么骑马打仗(全裸背着小姐绕场一圈)、磨擦生热(用私处在客人身体磨蹭)、吮指留香(舌舔脚趾)这些东西。更不会让客人对她们玩儿什么九九神功(由小姐将弟弟变硬、吊冰筒、高根鞋)、遛滑梯(将婴儿油涂至胸部或私处磨擦身体)、吸星(将蕃茄放至私处深处,用嘴吸出)、上膛开枪(以嘴吸舔蛋蛋,打手枪)……
见谢飞泽对这些小姐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丝的尊重,武雷也就不乱了。只是他不明白,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他尊重的,有什么值得他把她们当女人看的?说白了,她们都只是利用自己身体当工具赚钱的,那他们又何必去可怜这具呢?
确实就是这样,自己的主人都不在乎了,别人还会在乎吗?
女人,如果不自爱,真的将会完全变成一种工具。都说做这行没有什么成本,干活只需要一张床。其实青春这个成本是最巨大的,看看那些沦陷的女人,到了三十都变成了什么样子?
“我们都搬火山了,起码来个冰火吧?”沐桦道:“会长,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但是你不做,她们又拿不到钱,你就当是可怜她们了呗?”沐桦就一直不相信男人会不喜欢这一口。
谢飞泽也不是不喜欢,谢飞泽也知道抱着女人舒服,但是他有他的原则,这种只有肉欲的感觉并不是他能接受的。要是换做一个他有几分喜欢的人,冰火就冰火,沙漠风暴也没问题,两情相悦,到了那个地步,什么该来的都挡不住了。而这算是什么?
四个大男人在这里露鸟玩儿冰火?他们可能有那个雅兴挺了起来。谢飞泽是打死也不会有感觉的。谢飞泽不说话不是默认,只是装作听不到罢了。
然而沐胖子还以为这是默认了,赶紧催促那个给谢飞泽按肩膀的新来小妞儿道:“你怎么那么没眼神儿劲儿啊?还不快去拿热奶冰块给大老板做个冰火?!”
就在谢飞泽要开口说不要的时候,这个却先拒绝了:“我……我不做那个!我,我就……就做按摩……”
“什么?”沐桦当即就瞪眼了。
莫非这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那一朵?谢飞泽睁开眼睛,看了这个女孩一眼,年纪不大,那种脸上带着的生疏和她的手法一样,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她想装作熟悉却是无法熟悉,才引发出来到那种自然的生疏感。
“新来的是吧?”沐桦皱起了眉头:“是不是不知道规矩?”
那哥小当即就吓得都有些发抖了:“我来的时候说过了,我只是按摩和洗脚,只是按摩和洗脚……真的,只是按摩和洗脚……”
“只是?你以为现在有几个人闲的非要找你按摩和洗脚啊?回家老婆洗不成?老婆按不成?”沐桦瞪眼道:“谁是你们领班?还没教会规矩就出来上岗了?”
一旁的王宝也开口了:“出来这样的地方做,就别装纯!再装小心把你剁了拿回家喂狗!!”
“真是不知好歹!让你给会长做个冰火你还破事儿多!”武雷那大个子轰然站起来。
这一个个怎么看都不是善良的屁民,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直接把小女孩给吓得有些站不住了,整个身子都摇摇欲坠的,就差点要瘫坐在地上了。
“你们三个没完了?”谢飞泽坐了起来:“我说过我要冰火吗?”他扭头平静的看着沐桦问道。
“没有。”沐桦摇摇头。
谢飞泽眼睛一瞪,声音提高了n倍:“没有!!你还知道没有!!既然没有你们唧唧喳喳吵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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