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着修长而又有力的五指,四处摸索了起来。
很快,这五根手指便抓住了平板的边缘,这手一使劲,便将整个平板拉成了一个宽大的正方形。
"发生了什么?当你们写好我的设定的时候,我便已经能够出现了,既然能够言出法随,那么我提前通过时光机来到这个世界,各位...想来应该不会介意吧?"
"哗啦!"
一个嘴里叼着半燃着的香烟,略显颓废穿着白色大褂脖子间还带着一个医生用的听筒的男人从平板里面钻了出来,他伸手拿下香烟,对着面前目瞪口呆的几人微微点了点头,便算是见过。
"哇!见鬼啊,我明明想要画的不是这个家伙啊!"抱着画板,只想画正太大喊道。
"如果让你画完,那我就没有出现的道理了,哼哼哼,总而言之吗,放心,我是个好人。"抓了抓头发,略显颓废的白大褂男子叼着烟说道。
"哦,对了,还没有介绍一下自己,我的名字是..."
"淳·简·拉基·茨德。"
"呼~是个医生,当然,被我治过的人都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以后也会死的。"用手指夹住香烟,淳·简·拉基·茨德对着天空忧郁地吐出一口烟圈,然后说道。
"嘛,再怎么说,你们就没有一个人会吐槽的吗?算了算了,一看你们就没有那个吐槽的属性,哼哼哼,谁让我在设定上是个神经病呢,神经病其实是很容易吐槽的吧,而且再怎么看我全身都是槽点吧?你们看,这白大褂,这胡子拉碴的颓废的一张脸,还有这一幅干脆死了算了一样的咸鱼目光,嘛,顺带一提,我本人平时也不会用上这个听筒的,挂在身上完全只是为了装装样子,好让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很尽职尽责的医生。"一边抽着烟,淳·简·拉基·茨德一边絮絮叨叨地啰嗦道。
"哈啊!"
那边的拓跋珏已经解决了三位大仙,她操纵着冰龙向着淳·简·拉基·茨德的背后狠狠地撞了过来。
"嘛,你们也要知道,我这个人就是啰嗦,啰嗦到就连我的老妈都觉得我很啰嗦,你说我为什么要说这么多话,因为我不说话的时候便会觉得很寂寞,我寂寞的时候就会发神经,我发神经的时候就没法思考,我没法思考的时候,那么后果就会很严重..."而背对着拓跋珏的淳·简·拉基·茨德却依然毫无所觉一般在那里罗里吧嗦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去死吧!"
"唰!"
"小心啊!"
冰剑眼看就要直接从淳·简·拉基·茨德的脖子上抹过,而这个罗里吧嗦的颓废男就那样很平平无奇地转过身,用他挂在那脖子上的听筒给支在了面前。
"铛!"
"哇啊!"
看着拓跋珏带着她的冰龙被这听筒上传来的反震力给震飞到了超远的地方去,淳·简·拉基·茨德这才抓着头发将这听筒给懒洋洋地随手挂在了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