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下了电话。
在林致远的心中。我和蒋心蕊孰轻孰重已经了然。
我明明知道,却又为什么伤心?
第二天醒来,身子沉得起不了身。打电话给苏往,苏往压低了声音:“姐,我在开会,有急事吗?”
我只能说没有。
犹豫再三,还是打电话给马特:“马特,我好像生病了,你能来我家一趟吗?”
马特不到半小时就赶到了。
我挣扎着下楼给他开门,马特一脸焦急的表情让我感动。
他是真的关心我。
马特一摸我额头:“你发烧了。我们马上去医院看看。”不由分说一把就把我抱了起来。
照理说此刻我应该觉得浪漫感动。我却不合时宜地想起林致远,想起他背我的情景……
我这是怎么了,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能联想到林致远身上去!
我的确是病了应该去医院看看,但我更应该挂一个精神科而不是呼吸内科……
马特这样的异国美男子出现在医院。手里还抱着一个女的,立刻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各路护士们都赶过来观摩,我真后悔没有戴一个口罩……
呼吸内科的女医生拿了体温计过来,不是给我而是给了马特。妈蛋,我才是病人好吗!马特把体温计给我。我正想往嘴里放,医生看了我一眼,温柔地说:“腋下。”
我心想有帅哥在就是不一样,医生还要玩可爱,但我还是很配合地举起右手伸出两根手指,叫了一声“耶!”
女医生楞了一下,喷了我一脸口水。
之后女医生及护士们对我的态度就好好,可能是因为我的出现让她们今天的日子变得非常欢乐的缘故。
检查完没什么大事,病毒性感冒引起的发烧。因为体温有点高,医生给我开了挂瓶的药水,让我在医院里挂完瓶再回去。
快挂完的时候,马特不知怎么不见了,估计被护士MM们叫走调戏,我一抬头看到瓶子见底,顿时慌了神,不知怎的脑子抽筋,大喊:“服务员,我的水没了!”
再一次证明了我应该挂个精神科!
晚上马特送我回家,问我想吃什么,我说想喝粥,马特一脸茫然:“粥怎么煮?”
我让他百度,马特挠挠头:“我只认得其中的几个字,但是,这几个字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我只得用笨办法,直接教他:“五分之一的米,加五分之四的水,水开了之后再关小火煮二十分钟……”
较真的德国人问:“这五分之一是多少?100克?200克?”
我说:“你抓两把米就差不多了。”
德国人就是轴:“一把是多大把?”
我只得让他把米桶和锅都抱过来,抓了两把米放进锅里。
马特继续问:“五分之四的水怎么放?我怎么确认是五分之四的水?为什么你不用量杯?……”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最后,马特好不容易把粥煮好,献宝一样端到我面前,我一看,叫它粥吧,它好像太稠;叫它干饭吧,它又太软……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竖起大拇指虚伪地表示一下称赞,努力吃了几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