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和经济的关系,密不可分。我只希望你知道,任何经济的崛起都离不开政治的权利集中,和稳固。一旦这方面出现了问题,那么整个经济毫无疑问的将会陷入倒退!”
却见陈松伶深深的吸了口气,道:“现在夷洲的情况,或许你并没有注意到。但我们已经注意到了总统正在引入本省人,这个情况无疑是极为危险的!”
陈启荣闻言不由得很奇怪,夷洲本省人本来就居多。引入一些人作为亲善的举动,这不是很好么?!为何这种动作会变得很危险呢?!陈启荣想不明白。
“国府之内本来就是派系林立,现在加入了本省挂这派系就更多了……”却见陈松伶无比头疼的道:“夷洲不大,本来地方就不多。之前戒严令限制住了这些人的情况。”
“所以我们才得以发展,但现在戒严令已经形同虚设了。而总统为了遏制住原本国府内地势力,引入了本省势力。让这种情况变得更加的错综复杂……”
“现在夷洲就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看起来似乎光明一片,但实际上一旦出现了任何问题那么整个夷洲将会直接崩盘,到时候整个夷洲的经济……”
不用陈松伶说陈启荣也知道,一旦发生了严重的政治分歧影响到了经济规划的话。那么整个夷洲的经济情况将会一落千丈,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发生过。
若是梁三平在此,肯定会无比惊讶陈松伶的判断。的确,后来的夷洲因为所有事情的政治化导致的是整个夷洲陷入了严重的对立情绪,所有的发展计划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
水力发电,你提出我抗议。风力发电,你提出我还抗议。核能发电,你提出我照样抗议。你啥也不做,我还抗议。前面三者说你是破坏环境。后面的则是说你没有制定发展计划。
反正你提出什么我就反对什么,任何计划不管你好坏我就是反对。甚至用无比幼稚的理由反对,目的就是让你也别发展起来。他们好作为选举攻击点,赢取大选。
至于夷洲是否会因此而倒霉,他们可完全不在乎。夷洲又不是他们的夷洲,有事儿坑掉了他们只需移民便好。至于夷洲的那些支持他们的选民们……谁在乎他们的死活啊。
数个小时的颠簸,车子终于开到了宝亭境内。梁三平此时已经在路口等着他们了,远远的看到他们的车下来,便笑着从路边迎了上去。
刚刚抵达宝亭的陈松伶等人此时也松了口气,一个是终于到达目的地了。第二个则是这宝亭的路总算是比其他地区的要好走多了。
至少从五指山上下来,这一路上崎岖无比的山路到了这里总算是平稳了些。而陈启荣的脸色,也好看了点儿。至少从公路的维护上,他能够看出梁三平他们还是用了心的。
“哈哈哈哈……欢迎来到宝亭!我是梁三平,琼岛安天民公司的总经理。”却见梁三平笑着迎接了上去,而陈松伶这个时候也从车子上走了下来。
却见他看着梁三平的眼睛,握住了梁三平伸来的手道:“久仰大名!老爷子常常跟我们提起您,说您是目前他所见过的年轻人中最为优秀的!”
说着,陈松伶还转过身来对着陈启荣道:“阿荣,在很多方面你还需跟三平好好学学。不要以为在国外喝了几年洋墨水,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天下间能人多了去了!”
陈启荣闻言虽然嘴上应着,但明显心不在焉。很显然,他可不认为琼岛这个土鳖穷逼地方出来的小人物,有什么值得自己学习的。或许他能有一些武力方面的权利。
但那又如何?!自己是经商,不是打仗。要那么多武力方面的能力做什么?!如果真的需要武力支持的话,那么自己直接砸一笔钱下去有的是雇佣兵为自己卖命。
雇佣兵这个事情,在国际上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无论是美国还是法国,又或是英国。都有为数不少的退役士兵,在南美、非洲甚至中东等地区。
从事着这一份刀头舔血的职业。他们一部分是在为钞票卖命,另一部分则是以这个身份掩护着自己的特殊活动。只不过这个时候信息不广,只有少部分人知道这个情况。
“启荣先生留学海外,懂得自然是比我多很多的了。”却见梁三平淡然一笑,道:“应该是我多向启荣先生学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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