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脸色看上去却是越加的苍白了。
吃了饭,两人各自安歇。
夜深人静之时。
一双素手撩开了青绿色的帐帘,一阵阵幽暗的浓香开始在房间内飘散开来。
绯儿站在床边看着裴谨之俊美的容颜,心头却犹如一把火在猛烈的燃烧,她抬起手颤抖的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扣,一层层衣物堆叠着落到了脚下,很快她浑身上下便只剩下一件亵衣,雪白的肩头,光裸的大腿,此时此刻绯儿究竟想要做些什么已经完全是不言而喻了。
屋子里面的浓香越加的甜腻起来。沐浴着这种味道,绯儿的脸颊涌起一片片的潮红,胸脯极具起伏,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从齿缝间流出,短短的时间内,她浑身上下便情潮如涌,一双眼睛也迷离了起来。反观床上的裴谨之他似乎也受到了影响,虽是在睡梦中,可是一双眉头还是不知不觉间的皱了起来,呼吸也急促的响起。
绯儿知道这样的机会不会在有第二次。
所以此时此刻,她抛弃掉了所有的一切,只想要与眼前的这个男人共享鱼水之欢。
“谁让你既没本事留住二爷的心,也没有本事上了二爷的榻呢?”那日的侮辱,绯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而今天,她就要成为二爷的女人了,二爷沾了她的身子,就会对她负责,绝不会再让她嫁给别人。
我本来就是二爷名正言顺的通房丫头,上二爷的床又有什么不对?
眼睛开始充血,再这强烈的合欢香中,羞耻与理智全都灰飞烟灭,绯儿脱掉了身上最后一层衣裳,赤条条的爬了上去。
容夏是被一阵喧闹声给惊醒的。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她迷糊的半坐起身子,皱着眉头问道。
金花和银花两个立刻迎了过来。
“好像是二爷那边出事了。”金花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还了得,容夏听了这话霎时间什么睡衣都没有了,急忙道:“愣着干什么,快帮我穿衣啊!”
容夏到的时候被狠狠吓了一跳。
只见在裴谨之的房门口,一个人正白花花额躺在那里,用着不堪入目的姿势不停的来回扭动着还不停发出令人羞耻的□□声。容夏当时都蒙住了,裴谨之的门前怎么会有一个□□的女人,她尴尬的几乎都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了。所幸,有人替她解决了这个麻烦。九香提着一桶凉水,脸上满满的都是恨意,只见她直接一桶水扑了过去,现在可是还没有过完冬天呢,零下二十几度的气温下,浑身□□的被凉水冲,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
“还看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不知廉耻丢人现眼的家伙捆到拆房去!”九香阴沉着脸,厉声吩咐道。那□□的女人很快的便被人粗鲁的拽了下去,容夏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
“她是谁?”容夏惊疑的问道。
见到容夏来了,九香立刻露出惭愧的表情,小声道:“是绯儿那小贱蹄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摸进了二爷的房间。还趁着二爷睡着时,点了药性极浓的催情香,想要爬二爷的床。”
容夏听了这话立刻大吃一惊,她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绯儿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二爷呢?二爷现下如何了?”容夏急忙问道。
“在屋里哪,容姨娘您快进去看看吧!”
容夏点了点头,也没有说别的,直接敲了敲门,很快的屋子里便响起了一声沙哑地:“进来——”
“你们两个在外面等我。”容夏吩咐道。
金花和银花两个乖巧的点了点头。
容夏一跨进屋子,当先把这屋子里头的浓烈香味熏的眼前一花。她立刻就想到了九香刚才说的那什么劳子的崔情香,心里一惊,赶紧抬起袖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可是一阵阵心悸的感觉却依然染上了心头,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身上热了许多。就在她犹豫是否应该先退下时里头却传来裴谨之的声音:“是阿夏?”
那声音不仅干哑,隐隐地还带着股痛苦。
容夏心里担忧至极也顾不上别的,直径往里面去了。内室里,裴谨之坐在床榻之上,女子的衣物以及被褥等物全都凋落在地上,整个场面显得狼狈不堪。
容夏脚步不停直接奔到了他的身边:“少爷你怎么了?你没事吧……”裴谨之看起来真的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他面色潮红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轻微的抽搐着,但是从他那已经攥起来连臂上的青筋都清楚可见的行为上就可以知道,此时此刻,他正处于什么样的痛苦之中。
“我去叫大夫,立即去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