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拍。
那店长看着赵飞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学生,也不像什么有钱人,既然刚开始已经出口讽刺了,现在也没必要再装样子。
那店长看着赵飞,“行了啊小伙子,买不起,也就不要问了,你知道我们这玉是什么玉吗?知道我们这珍珠,是怎么来的吗?知道我们这千足金,有多少克吗?如果不知道呀,还是趁早,离我们这店啊,远一点,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
店长说的还算委婉。
赵飞又想起从前,他们所有人嘲讽张晨的样子。
赵飞鼻头一酸,看着店长,又看了看,店长刚刚说的那些东西。
便一个一个答了上来,“玉,和田玉,产自陕西蓝田,这珍珠,更不需要说了,本是从野生蚌中取出,但是我看了看这成分,不是也不值那么多钱,这珍珠,也就最次的次等品,人工海里养殖,紧接着杀蚌取出,还有金,也别说什么999千足金了,只要把这金让我拿手里掂量掂量,我自然知道它是什么做的。”
赵飞说起这话,那是信手拈来,从小长到大,耳濡目染,这人虽然不是之前的人了,可那些东西,却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那店长本来正是站在门口,玩弄着自己的指甲,一会儿扣扣脸,一会儿扣扣指甲,总之就是不想理赵飞,可没想到,赵飞竟然能说的和上头的人,说的一字不差!
店长这才严肃了起来,双手立刻放了下去。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可我今天既然过来了,就不是砸场子的人,我现在需要你们告诉我,行情如何?”赵飞也严肃了起来,他想到了之前的屈辱,同时也想到现在的赵家,全部都依靠他的肩膀而生。
赵飞觉得既然张晨能给自己这个店铺,怎么着。自己也不能辜负张晨不是?
店长围着赵飞走了一圈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嗷~我想起来我在哪儿见过你了,原来。你就是那赵东强的儿子吧!哈哈!丧家之犬而已!”
店长突然神采飞扬,像是抓住了赵飞的什么把柄一样。
“原来你就是那个狗官赵东强的儿子,我以为是个什么东西都敢来我们店里叫嚣,也不打听打听,我辣手摧花是什么人,就敢来我们这里?小子,你有好好打听打听,我们店吗?知道这身后的主人是谁吗?”店长围着赵飞转了一圈儿说道。
“知道,张家人不是?”赵飞撇着眼睛回答。
“那你知道你还来叫嚣,你小心张家让你尸首分离!”店长说完这话,面部扭曲的有些让人看不下去。
辣手摧花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听说,这珠宝行,之前是你们赵家的嘛,这狗官自从被逮了之后,整个赵家不是都销声匿迹了吗?怎么你是那狗官的儿子?”
赵飞咬牙,捏紧拳头,“是。”
“呵呵。”一阵铁铃一样刺耳的笑声被赵飞听的清清楚楚。
“我辣手摧花可还是听说,那狗官在外头给你搞了一个小你十几岁的弟弟?”
“是。”赵飞渐渐开始没有了之前的威风,现在俨然,就像一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