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仆人想上前阻拦,最后碍着白夫人的身份,最终还是在一旁看着。
到了容大太太住的地方,白夫人倒吸了一口气,这一段时日不见,这院子怎的败落到了这般的地步。
“大小姐,大小姐你总算是来了。你要是再来晚一点的话,你就见不到太太了。”来人是院子里面的嬷嬷,看到白夫人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嬷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夫人一边说,一边脚步不停的往屋子里面走。
“老爷这是存心想要了夫人的命啊。关着夫人跟小姐,连大夫都不肯请。这大冷天的,什么都没有。”
白夫人走进屋内,屋子里面的温度跟外面的温度差不多,看来嬷嬷说的话一点都不假。
“夫人夫人,大小姐回来了。”嬷嬷连忙进内室跟容大太太禀告。
白臻儿跟着进屋后,看到床上躺了一个面容枯槁的妇人,床前坐着的是面无表情的容佩佩。
容大太太此刻看来是真的不好了,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白夫人连忙走到床前,“大嫂,你这是怎么了?”
容大太太面容激动的说:“他,他,是他。”
白夫人握住容大太太的手,“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大哥不好。你先好好休养,我找人给你请大夫。”
容大太太继续说:“佩佩姐儿,还有杨,杨公子。”
看来容大太太是想说大表姐跟杨公子的亲事,还真是这时候都不忘这件事情。
这时候容佩佩低着头,转身离开了屋子。白臻儿看了眼床上的容大太太,然后转过身默默的跟了出去。
容佩佩一个人站在门口,看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衣着单薄,也没披着一个披风。
白臻儿看着都觉得冷,她叹了口气,解开身上的披风披在她的身上,“大表姐。”
容佩佩木着一张脸,看着白臻儿,她笑了一下,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说,这活着有什么意思?”她的语气之间充满了灰白跟绝望感。
“大表姐。”白臻儿伸出手拉住发生的容佩佩,冰冷的手有些刺骨,她皱么皱眉,“大表姐,这里吹着风冷,我们到屋子里面说好不好?”
容佩佩没有说话,几乎是白臻儿拉着她进屋的,她把自己的暖炉放在容佩佩的手里,“大表姐你拿着。”
一旁的小紫此刻递上了自己的小暖炉给白臻儿,白臻儿拿着那个小暖炉,看着这副模样的容佩佩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就像是一个美女金刚战士,突然变成颓废无望的小绵羊。
兴许是这披风带来的些许温暖,容佩佩僵硬的思维才慢慢好转,她缓缓开口说:“前些日子到你府中,我母亲没去,不是因为突然得了急症,而是跟小妾打架,最后母亲被打伤了,那小妾随后假装流产,诬陷我母亲。”
说道这里,容佩佩笑得很是凄凉,她眼中闪着泪花,说:“父亲不问青红皂白动手打了母亲,后来还把管家权夺走了。那妾室管家,父亲挥霍着府里面的一切,那妾室还克扣着这院子里面的用度。母亲病重都请不到大夫,父亲都知道却装作不知道。任由那对母子将我们困在这里。”
“你说,都到了这种地步,她为什么还想着用我去换取她的地位,用我去争夺她的地位?”容佩佩的话语中充满的抱怨,家中豺狼虎豹,偏偏母亲还不是个争气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