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一章送给高考结束的孩子们,希望你们也能像顾同学一样,将来能承担起家国的重担!加油!)
谢神策自然知道慕容姑娘清早就走了,只不过他没有起来而已。
“大人,要不要派人,沿途照顾?”
摇了摇头,谢神策说道:“不用了,明月与沟渠,响照相印便是缘分,切勿画蛇添足。”
杨总司道声明白,然后便将缇骑送来的文书拿给谢神策批阅。
此时在无锡城二十里处,一辆马车中,慕容姑娘打开了车窗,正在观望沿途的风景,侍女正在一旁小憩。
及至夜间,在客栈中,服侍慕容姑娘洗漱完毕之后,检查了门窗,侍女说道:“主人,那厮当真没有发现?”
此时的慕容姑娘披着薄衫,脸上的面纱早已除去,除了那朵淡淡的桃花散发着暖意,整个人就像是一座冰雕,连带着房间内的温度都有些寒冷。
“没有派人来跟,自然没有发现。”
侍女想了想说道:“主人如此待他,他竟然薄情如斯,真是该死!”
慕容姑娘微微︾⊥,一笑,寒冷散去几分。
“他是有贼心没贼胆。那日在太湖楼,你没听那胖子说么?他家的娘子,可是厉害着呢。”
侍女不屑的笑道:“再厉害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中了二里人的毒手,恐怕这辈子都不能......”
“住口!”慕容姑娘一声喝,脸上重新布满寒霜。
侍女连忙跪下,重重的磕头,因为害怕浑身发抖,房间内虽有寒意,但她竟然汗湿衣衫。
这哪里还是前几天亲密无间的小姐与侍女?
慕容姑娘似乎也是动了真怒,说道:“你可知道,不能生育,对于女子来说意味着什么?王解花遭此噩运,不说将来有没有救,就算能痊愈,那也是以寿命为代价。女子,命该如此的话,便是大不幸,你该同情,不该嘲笑。”
侍女只是磕头,额头与地板之间已是血肉迷糊,却不敢抬头。
慕容姑娘看了一眼,眉间有些厌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于是说道:“起来吧,下去包扎,莫要让人看出什么来。”
侍女惊莫名愕,只是不敢质疑,小心翼翼的下去了。
慕容姑娘坐到铜镜前,借着烛光打量着脸上的那朵桃花,看着看着,便觉得丑恶无比,于是打开了胭脂盒子,准备化妆将其掩盖。
然而她用胭脂抹了一半,觉得不妥,低着头想了想,又将其擦掉,然后细细端详。想着那人看自己的眼光倒也不是厌恶,似是有些同情,更多的还是惊叹与欣赏,于是她第一次觉得脸上的胎记有些好看。
站起身,慕容姑娘从包裹里拿出一张面具戴在脸上,然后又坐到了铜镜前,感受着戴与不戴的差别,最终还是觉得不戴要更好看。
如果能不戴,那该多好。然而如果不戴的话,又怎么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人呢?
于是她很不高兴,将那张银色面具取下,放进了包裹最底下。
......
......
谢神策在无锡城又呆了几天,身上的伤口基本愈合之后,也能下水游泳,阅完了缇骑司的文书之后,没有对江南郡缇骑的现状做出什么改变,很是快活了两天。
这几天太子好像是遇到了困难,虽然不形于色,但据缇骑报告,这两天太子的房中并不宁静,时有物品破碎的声音传出。
谢神策微微一笑,然后示意缇骑一切照常。
顾顺宁之后又来过一次,表达了其父亲顾贤希望能够面见谢神策的愿望,同时也含蓄的表示了顾家的大门永远为谢神策敞开。谢神策当做出了回复。
于是这天晚上,谢神策带了杨总司与卓十四毛小三,来顾府赴宴。
顾家的府邸就在北城,这一片居住着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商界大亨,顾家今晚设宴,主要是为了宴请谢神策,但为了避人耳目,还宴请了无锡城的诸多官员富商,而重中之重,则是太子。
所以表面上来看,顾家其实是为了宴请太子。
顾顺宁在前厅会客,顾贤在后堂,与一些官员们聊着些粮食钱粮之类敏感却又无关大局的事情。
谢神策在递交了名帖之后,被一名管事领到了后院,谢神策来到后院的一座花园,便看见了一名少年早早等在那里。
那少年正是顾顺宁的幼弟顾顺行。
看少年的模样,像是等了好长时间,虽然眉宇间颇有忐忑,但是身形正直,倒是少年老成,还算沉得住气。
管事低头打了个手势,示意谢神策进去,之后便离开了。
谢神策饶有兴趣的在门口又观察了了一会儿亭子中间的少年,发现他除了偶尔拿起茶杯润润喉,双手抓一抓衣袖以外,竟是一直端坐。
心中暗自称奇,谢神策也在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见过这孩子。
听顾顺宁的话,顾顺行是在太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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