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人扶起了许士纶,一人冲向了谢神策。
结果当然是预料之中的了,谢神策轻松打倒了三名文质彬彬的年轻官员,带着王解花长扬而去。
周围隐藏着的缇骑见状也就慢慢散去了。
许士纶与成绩、陶焕相互搀扶着从地上爬起来了。三人没受什么大伤,只是模样都不怎么好看,成绩门牙被打掉了一颗,陶焕胸口被打了一拳,许士纶两只眼睛都成了熊猫眼。三人原本干净笔直的长衫此时尽是脚印与泥土,扇子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这人,这人是谁!我、我要报复他!我要报复他!”
许士纶揉着被打肿了的眼睛低声嘶吼。
成绩与陶焕两人虽然也是低声呻吟着,但是暗自对视了一眼,又看看许士纶的狼狈,眼中充满了鄙视。
不是说晋阳大族么?怎么调戏一下姑娘就被打了?
你被打了没事儿,连累我么也被打就不对了!
于是成绩带着漏风的门牙说道:“许兄是晋阳人士,怎么不认得此人?”
陶焕也在一旁说道:“这可是终南∧,山,这可是在晋阳!天子脚下,许兄,他是谁家的?此事一定不能善罢甘休,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许兄,我等以后怎么在晋都立足啊!”
许士纶当然知道,敢在听说了他们三人的宗族之后还敢动手打人的,背后肯定也不简单。这次终南山游玩,来的都是晋都中的二世祖,搞不好这对男女就是什么大家族的。但他刚才是被打了的啊,心中颇有怨气,再加上实在是在美人面前丢尽了颜面,此时被两人言语一挑拨,心中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
“二位兄弟放心,我许氏在晋阳还是说的上话的,再说家叔与谢家还有些情谊,这个场子,我必然是要找回来的!”
成绩一听,顿时大喜,说道:“令叔与谢家竟然还有不浅的情谊,此事必成啊!”
陶焕接着说道:“有许兄这句话,小弟就放心了,既然如此,我等的公道可就要仰仗许兄代为讨要了。许兄放心,若是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但有所命,在所不辞!”
那成绩也拱手拜道:“但有所命,在所不辞!”
许士纶连忙将拱手的二人扶起,说道:“二位贤弟客气了,这件事还得我等三人共同应对才是啊。”
“那是那是,我二人人生地不熟,全仰仗许兄了。”
“许兄有事尽管吩咐,待回了晋都,定要我二人做东,请许兄在黄晶楼摆上几桌,以表谢意。”
“客气客气......”
“好说好说......”
看着许士纶春风得意的样子,成绩与陶焕在心里又摇了摇头。
只是跟谢家扯上了不知什么关系,才受了几句吹捧,便称我等为贤弟隐隐以为自己是老大了?
三人边说边往山下走去。
快到山脚的时候,三人碰到了熟人。
“三位兄台,这、这是怎么了?”
一名带着几个家丁的公子哥叫住了颇为狼狈的三人。
“原来是吴兄,我等......我等是遇到了歹人调戏良家,上前阻止,不想、不想反被歹人所伤。”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力有不逮,惭愧惭愧......”
“三位高义,嘿,要是让我看到那歹人,定然要将他废了,再将他扔进京都府大牢,好好教训教训他!”
“哎,不说了不说了。吴兄带着这么些人是......”
“哎?你们还不知道?”
许士纶等三人奇怪道:“知道什么?”
那姓吴的于是说道:“昨晚,在东边,出了命案了!”
“命案?”
“这是皇家猎苑,难道是猛兽伤人?”
姓吴的那人一拍手道:“哪里是什么猛兽伤人,是杀人了!你们是住得远了些,想是还未曾听说。就在昨晚,有人在东山处看到两人正在猥亵两名女子,与三位兄台一样,便要上前施救,结果不想那歹人十分厉害,当场便打死了一人,还将两名女子也杀了,那人是不敌之下仓皇逃了出来,受了重伤才回到营地。昨天晚上就传开了。这不,今天闹得几乎尽人皆知了,听说晋阳公主殿下已经允许了封山搜查,缇骑司也是参与了其中的。我等自觉为大晋子民,当尽一份力气,所以今天也就到处找找,看能不能向缇骑司提供一些线索什么的。”
听吴姓公子说完,许士纶等三人对视了一眼。
“该不会是......”
“不会吧......那人可是带着姑娘的。”
“那也说不准啊,但是不管他是不是带着姑娘,我们也......”
吴姓公子看着惊疑不定的三人所有所指,不知所云。
“三位这是?”
许士纶被他一问,连忙反应过来了,说道:“哦,无事,只是想到了刚才的歹人。”
吴姓公子皱着眉头问道:“刚才的歹人?”
成绩赶忙说道:“啊、呵呵,也许是我们多心了......”
经他这么一说,吴姓公子哥心中疑虑顿生,拱手道:“还请三位兄台将刚才发生之事细细相告,若是......若是你们遭遇的歹人就是昨夜的杀人凶手......”
陶焕一听这话,连忙摆手说道:“吴兄多虑了,怎么可能这么巧呢?他要是杀人犯那干嘛还不逃走呢?怎么可能还在这里!不可能的,定然不是那人的。”
“陶兄言之有理。”
“就是,他要是凶手,怎么不杀了我们?呵呵,无稽之谈......”
吴姓公子本来就心有疑惑,听到三人这一番不可能之类的话后,反而更觉肯定了,于是说道:“三位兄台,说不定还就真是那凶手了。越是危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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