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芦苇从床上下来,然后准备离开。
突然,谢神策觉得身上一重,然后就被推倒了。
“唔,我靠,你来真的......不行!我要在上面!”
......
这一夜谢神策精疲力尽。
睡梦中的谢神策登上了泰山之巅,然后向世界呐喊:“我不再是xx了!”
然后就被雷劈醒了。
是许芦苇压到谢神策脖子上的大腿。
“这女人,睡觉这么不安生?”
谢神策将许芦苇的大腿推下,不一会儿那条大腿又压上来了,谢神策不耐烦的又推了下去,然后离许芦苇远了些,好在床大,房间里也有暖气,不然早就冻僵了。然而谢神策刚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的时候,一条大腿再次将谢神策“劈”醒。谢神策忍无可忍,一口咬了上去。
然后许芦苇醒了,揉着白生生的大腿看着谢神策,暗夜中媚眼如丝。
“老子睡不了你也别想睡。”谢神策恶狠狠的将许芦苇扑到......
第二天谢神策醒来之时已经是中午了,床上一片凌乱,早已不见了许芦苇。
谢神策下床的时候吃了一惊。
“这女人......是疯了么!”
谢神策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口红印子狠狠的埋怨道。就知道魅力太大不是件好事,这要是被彩衣和绿儿看到了还不得被笑死。
谢神策裹了件棉衣开了门喊道:“彩衣,备水!”
彩衣在那边答道:“少爷,水早就备下了,您直接过去就好。”
“这丫头,居然面也不露,让少爷我自己过去。”
过了一会,谢神策泡在水里,将自己身上的印子全部擦干净了。
然而......背后有些地方是擦不了的,不是够不到,而是现在条件不允许,自己的手估计昨晚上折腾的有些狠了,现在有些疼,而且肋骨也有痛感。
“彩衣!进来,给少爷擦背!”
一会儿彩衣进来了。
“大冬天的别老是躲在屋里,你看你都缺氧了,小脸红的,多出来走走。”
谢神策没话找话,好在他的脸在蒸汽中看不真切,不知道是不是红了。
“少爷,什么是缺......缺氧啊?”
“就是缺少新鲜空气的意思。”
“哦。”
“嗯。”
“那,那要怎么擦?”
谢神策趴在浴桶边缘,含糊不清的说道:“全擦了,有印子的全擦了。”
于是彩衣擦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彩衣又说话了。
“少爷,你背上这么多......”
“嗯,别问了,擦你的。”
“哦,好的。”
彩衣继续擦,过了一会儿,彩衣又说话了。
“少爷,你跟那、那女人,昨晚......”
“嗯、嗯?你怎么知道?”
“少爷你、你们声音太大了。我跟绿儿一晚上没睡好。”
“......”
“少爷......”
“又怎么了?”
“那女人走了。”
“嗯、嗯?你说什么?”
谢神策一下了转过了身子,面对着彩衣问道:“她去哪儿了?”
“听说,好像是去了西北。”
“你怎么知道的?”
“她给少爷留了一封信,让奴婢那给您。”
沐浴过后,谢神策坐在房间的书桌前看着许芦苇留下的一封信,彩衣在谢神策身后为他拧干头发。
许芦苇的信其实很简单,就几句话。
“我走了。”
“不要想我。”
“想我就来西北找我。”
“不过估计你下次来西北时应该已经成亲了。”
“不想我也没关系。”
“昨晚......你很厉害哦,完全不是第一次的样子嘛。”
然后是一个鲜艳的红唇。
谢神策笑了笑。
这种事情,哥哥十几年前就做过了,当然厉害了......
谢神策将那封信收好,然后问道:“绿儿呢?”
彩衣因为看到了许芦苇留下的信,脸还红着,许芦苇将信递给她的时候就只是对折了一下,她知道信上话会让人脸红,所以强忍住了羞意没去看,现在一看之下脸果然红了。
“绿儿被三叔请去清点年货了。”
“哦,今天是?”
“今天是大年三十啊少爷。”
原来又过了一年啊。
谢裳因为谢神策受伤未痊愈,所以向晋帝为谢神策告了假,晋帝应允了,所以今年的新年,谢神策不用随家人前往皇宫赴宴,于是谢神策让谢老三备了一桌酒,请了谢堤,就在小院子里,五个人过了年夜。
在爆竹声中,大晋正隆六年的第一天就这样到来了。
(ps:话说,你们放假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