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咒了一声,忙将她从水里捞了起来,而她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他只好操了一件浴袍将她的身子盖住。
这样湿湿的也不是办法,他只好亲自替她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装作什么都看不见,用棉被将她遮盖得严严实实。
可到底是装的,看见了就是看见了,能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吗?何况这该死的女人虽然才二十岁的年纪,但身体却已经发育得很成熟……等等!他在想些什么?!
容烨懊恼地低咒了一句,转身立刻冲进了浴室里,打开水龙头立在花洒下,任由花洒喷出的热水流遍身体的每一处。
该死!为什么每次只要跟曹婉婷在一起,就会发生类似的闹剧?想来她跟他肯定是八字不合,以后一定要见到她就赶紧避开!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了,容烨这才从浴室里出来,那张/床已经被曹婉婷给霸占了,他只好去睡客房……
一眼宿醉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要不是闹铃在响,她真想蒙头继续大睡特睡,可闹铃声一直叫嚣着,她只好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
消掉闹铃后,她将脸埋在被子里又挣扎了一会儿,蓦地,她屏住呼吸,隔了几秒,她试着嗅了嗅,整个被窝里充斥着陌生的气息,凭直觉,是属于某个男人的。
她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浅灰色竖条纹的床单被套赫然映入眼帘。
她瞪大了眼,迅速低头看向自己……
“啊——”一声惊呼从口中逸出,她本能地重新躺回被窝里,这时候一道熟悉的男人声音从门口传来,“终于醒了?赶紧穿好了衣服过来吃饭!”
曹婉婷透着被单缝隙往门口望去,容烨脸上戏谑的表情显露无遗,轻轻一嗤,他转身离开,她不禁暗自懊恼:糟糕,昨晚还是她输了!
衣服还是昨天那套,但不知何时已经被洗过了,而且烘得干干的,没有丝毫的酒气,还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洗衣液味道。
她咬着唇,思量难道容烨还替她洗了衣服不成?
磨磨蹭蹭穿好的衣服从卧室里出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杵在门口,容烨回头看过来,使了个眼神,说,“过来坐下吧。”
“那个,昨天晚上我……我……”她纠结着,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容烨抬睫,不咸不淡地说,“昨晚,是你输了。”
“呵呵,”她讪讪一笑,“你还记得啊。”
“嗯,我记得很清楚。所以,按照事先的约定,以后不准再来找我的麻烦。”
“……”曹婉婷语遏。忍不住腹诽,他有必要记性这么好吗?真是的!
容烨不再看她,催促了一声,“赶紧吃饭,我还急着去上班。”
“哦。”她懒懒地应着,有些嫌弃地盯着桌子上的豆浆油条。
这时候容烨摆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来接听,不知道那边说了些什么,他脸色骤变,眉毛似要拧在一起,“什么?你再说一遍……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赶去公司!”
挂了电话,他操起手机和车钥匙就起身朝门口走去,曹婉婷茫然地看着他,“喂,你去哪儿?就这么走了?”
“公司里出了点事情,我要赶着去,你吃完了记得随手关门!”
说完,他就转身掩上了房门,曹婉婷愣在原地,数秒后才回过神来。他说公司出了事?那就是秦氏国际出了事么?看容烨脸色大变,恐怕是出了什么大事!
思及此,她也不敢怠慢,赶紧拿了包包和车钥匙出了门。
……
照母山顶,秦家。
秦思橙在家整整昏睡了一整夜,关了手机,掐断所有和外界的联系,只为了让自己的心静一静。不管有多少痛,生活总是要继续,而她最擅长的事就是深埋痛哭,用微笑淡定的假面坚强地活下去。
她打开门窗看外面阳光灿烂,死灰一般的心开始渐渐复苏,不急不慢地开了手机,一直震动不停,一天一夜的时间,无数个来电提醒,无数个短信,竟然全部来自于叶衍的……
她把短信一条条删掉,终于彻底崩溃,窝在床头双臂抱膝,痛苦不已,就是在这时候卧室的房门“叩叩叩”响了三声,令她微微一怔。
以为是管家刘嫂,她皱了皱眉头,“刘嫂,我不是说过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我休息吗?”
外面没有人回应,隔了大约四五秒,敲门声又响起来,依旧是极有规律的叩叩叩三声,秦思橙无可奈何,只得批了件睡衣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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