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志刚却依旧不解气,扯着她得头发,将她摔来摔去:“贱人!如果不是老子救了你,你早就在窑子里被千人枕万人骑了!没有老子,你连屁都不是!”
“老子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你当真以为老子喜欢你到不行?!老子纳你为妾,是因为你足够听话,不像姓席的总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她的存在,就是在提醒老子当年的屈辱,老子明明战功赫赫,在京城那些官吏眼里,却连个屁都不是!她对老子不冷不热,还嫌弃老子一身的汗臭,但你凭什么嫌弃老子?!”
“没有老子,你就是个娼妇!你算什么东西!”
余瑶彻底绝望了,她本以为,谢志刚是喜爱她的,可现在才知道,她不过是他证明自己厉害,满足他那点自尊心的工具。
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无数次。
自从那次动手之后,谢志刚只要一不顺心,就会对她大骂。
因为这个,她连柴火棍都不敢用长的,每次劈柴都劈的很短,人也变的乖巧起来。
她也试过,借着买菜和收柴的机会,独自一人出门,然后去巷子尽头,去求暗卫给谢婉带话,说她真的知道错了,求求谢婉让她离开这里。
然而暗卫根本不为所动,她在求过几次之后,终于彻底死心了。
短短几个月,她保养得宜的手,就变的粗糙伤痕累累。
终于,在冬天来临之后,因着她需要干的活多了起来,加上她也乖巧了很久,谢志刚对她的打骂这才少了许多。
他们身上的银子,在勋贵之家看来并不多,可对普通百姓而言已经不少,足够他们生活了。
在这个巷子里,也用不上多少,故而两人还没有捉襟见肘。
冬天到了,他们本想生些炭火,可白鹤懒的管他们这些,能让他们活着就行了,两人没法,只能蜷缩在炕上取暖。
余瑶坐在榻上,将未出嫁之前学的针线活又捡了起来,给谢志刚纳鞋底。
她的眼睛一片灰暗,她现在连谢青都不敢指望了,毕竟她失踪了那么久,谢青肯定以为她已经死了。
谢志刚躺在炕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间的雪,时不时还看一眼余瑶,让她缝的结实些。
忽然,外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余瑶和谢志刚都是一愣,因为这个时候是不会有人来的,即便是售卖肉菜柴火的,那也是早间。
两人心里都想到了什么,余瑶眼睛一亮,当即就要下炕去开门。
谢志刚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冷声道:“急什么?先把老子伺候好!”
余瑶吃了痛,只能应了一声好,然后伺候着他起身。
因着担心外间的人等久了离去,余瑶在谢志刚的示意下,开了门朝外间喊了一声:“稍等!”
谢婉听到这个声音,微微挑了挑眉:“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这么有礼貌。”
李彧闻言皱眉:“从前我便知晓世人大多愚昧,故而遇见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