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插手,让他们受够了惊吓再说。若是无人绑他们,那就派几个人,佯装将他们绑了。”
如诗笑着道:“总而言之,他们今日这顿绑是逃不掉了。”
谢婉嗯了一声:“正好让他们给我洗洗名声,本来我还想着,寻个时机让谢青为我洗去虐待他的名声来着。”
如画开口问道:“若是经过此事,那余氏仍旧不知好歹,小姐打算如何?”
“那就没办法了。”谢婉开口道:“我只能让谢青自己做出选择,要么他管好他的娘,要么,我来替他管。我没那么多时间,一直花在她身上。”
如画去寻了白鹤。
白鹤如今负责保护侯府,两人虽然见过多次,但私底下单独说话却是没有的。
不是白鹤不想,而是如画不愿让人瞧出端倪,压根不愿私下见他。
如画将谢婉的吩咐带到,白鹤点头应下,见她要走,他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又红着脸急急忙忙放下了。
他结结巴巴的道:“那……那个,我们的事儿,什么时候能让王妃知晓?”
如画回眸看着他,沉默了许久才低声开口道:“小姐将来会入宫,我与如诗得有一个人陪着她。如诗与王璞的事儿,小姐已经知道了。”
听得这话,白鹤的脸色瞬间白了。
他静静的看着她,哑声道:“所以,我们的事儿就算了?”
如画没有回答,只道了一声:“对不起。”
说完这话,她便转了身,一步一步消失在白鹤视线之中。
白鹤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过了许久才收回目光,转身离去。
余瑶和谢青坐上了前往国子监的马车。
外间虽然动荡不安,可永誉侯府外间有宁王府的侍卫把守,闹事的也没胆子闹到这附近来,所以一切都很平静。
余瑶坐在马车里,掀起帘子朝外看了一眼,轻哼道:“看见了吧?外面根本没事,就是谢婉那个小贱人在骗你!”
谢青闻言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只开口问道:“娘,谢婉乃是宁王妃,堂堂一品亲王妃,即便爹活着,也不过堪堪与她同品级,你为何敢骂她贱人?”
余瑶闻言一愣,而后轻哼道:“亲王妃怎么了?她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是长姐,有责任照顾你,不然这天下人一口一个唾沫就能把她淹死了!”
听得这话,谢青忽然失去了同她讲理的心情,他自嘲的笑了笑,垂眸闭上了眼。
他这辈子,恐怕也就这样了。
马车驶出了永誉侯府的范围,渐渐走上的热闹的大街。
车帘是放下的,瞧不见外间的情景,马车上挂着侯府的标识,巡逻的卫兵瞧见了也会绕着走,收敛了许多。
可尽管如此,那卫兵走动时甲胄的声响,还是比往日里大了许多。
余瑶越听越觉得异样,伸手掀了车帘朝外望去。这一看,顿时将她吓了一跳。
原本热闹的街道,商贩已经消失不见,就连行人都少了不少,商铺倒是开着,可往日里站在门口揽客的小二,也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来来往往的士兵,还有匆匆而过面带惊惧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