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本没有打算留在侯府过夜的,但因着成婚的事儿,好些账目都还没结,没有她的批示,许账房也不肯拿银子,谢婉便干脆留下来对账,把银子给结了。
顺天府尹楚怀的办事效率极高,几乎是聚会刚散,他就派人送来了新的户籍册子。
没错,古代也有完善的户籍管理制度,每过百里都需要路引,人员走动很不方便。
因着她的户籍已经落在了皇室,新的户籍册子上只有谢临一个人的名字。
永誉侯府的账没什么好说的,仔细对过一遍,没什么缺漏就签了字。
想起王府的账,谢婉将永誉侯府的递给了他。
李彧原本在看书,见她将册子递了过来,就放下书接过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他将册子还给她,开口道:“女子同男子不一样,后宅与前朝的管束方式也不一样,你看着办便是。”
见他半点惊讶也无,显然也是知道的,谢婉不由问道:“你原本是用管朝堂的方式管的王府?”
李彧点了点头。
谢婉有些好奇:“怎么个管法?说来听听,或许你的管法会更好些,毕竟也没人教过我,都是我自己摸索的。”
李彧伸手将她拽了过来,抱在怀中开口道:“在我看来,贪财乃是人之常情,但凡事有度,只要这人有才,在一定的范围内贪一些也无妨,毕竟想要底下人办事,不给些甜头是不成的。”
“月例不管给多高,在下人眼里那只是他们应得的,唯有月例之外的,才是他们利用职务之便得到的额外之收,这种钱银最能满足他们的贪欲,也最能证明他们手中的权势。满足他们自得之心。”
“就如同朝堂,十官九贪,不过是贪多贪少的问题,朝堂上下几千名大小官员,能寻出十个真正两袖清风,不曾多拿一文之人,便是极为难得了。”
按照这个比例来说,十官九贪都是夸赞了。
软香在怀,李彧说着说着便有些心猿意马,他的手掌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心不在焉的道:“在本王看来,朝堂之中无须那般较真,少许贪墨有时候也是一种手段,必要的时候敲打敲打,或许能有意外之喜。”
谢婉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正要点头,李彧却又正色道:“一方官员频繁调动,会导致治安不稳,亦会人心惶惶。只要能力足够又真能为百姓办事,小错能容。但朝臣与奴仆,终究是不一样的。”
谢婉问道:“如何不一样?”
李彧微微蹙眉:“培养一个真能办事的官员很是不易,但培养一个奴仆却很容易,你初到王府也需要立威,你在观察那些奴仆的同时,那些奴仆也在观察你,看看你是不是软弱可欺,亦或是可骗。
“有我在,他们自然不敢太过轻慢你,但要让他们打心眼里尊你敬你,就得杀鸡儆猴。”
谢婉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怎么办了。”
之前她听得认真,这会儿回过神来,发现衣衫的扣子都已经被解了几颗。
她一把抓住衣衫,瞪了他一眼:“你……唔……”
李彧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剩下的话悉数被他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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