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话已经是第二次听见了。
第一次说这话的,还是长公主。
谢婉有些尴尬的道:“我真的不是来普及绝育这事儿的。”
武安侯夫人闻言顿时笑了起来,她效果之后,凑到谢婉耳边低声道:“听我的,等将来你有了孩子之后,如果有办法,趁早给宁王也做了这个,免得将来一堆庶子庶女,看着都糟心!”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谢婉笑了笑:“旁人或许还有可能,宁王就算了,府上的暗卫可不是吃素的。”
“说的也是。”
怕自己的话,让谢婉不安心,武安侯夫人又连忙道:“不过你应该可以放心,宁王对男女之事应该并不热衷,否则宁王府到现在也不会连个女子都没有,再者,宁王对你有多重视,是个人都知道,你与宁王总归与寻常人不同的。”
谢婉闻言嗯了一声,淡淡点了点头。
人总是会变的,但也不能因为对将来担忧,就畏首畏尾,更何况,相爱容易相处难,婚姻本就需要经营,将来的事儿将来再说吧。
天色还未暗,谢婉便去看了孙玫。
孙玫虽然在侯府,却也知晓了宁王今日亲自去下聘的事儿,当即连忙对她道恭喜。
武安侯夫人笑着离开,留下她俩说些贴己的话。
谢婉同她说了陈岑手术的事儿:“你放心,我什么也没瞧见,也什么都没人侯夫人瞧见。”
孙玫闻言红了脸:“瞧见了也没什么,这件事儿上你与大夫无异,我只是怕污了你的眼!”
她显然不愿意提及陈岑,说完这话,便转移了话题:“你可知道,嫁妆有个压箱底的东西是什么么?”
谢婉:……
还能是什么?春宫图呗!
她将脑袋凑了过去,与孙玫挨在一处:“你觉得,我会需要?”
听得这话,孙玫顿时笑了起来:“说的也是。”
说完这话,她又收了笑,轻叹了口气:“在婚事上,我是个失败者,也没什么经验可传授给你的,不过你这么聪慧,必然能够与宁王恩爱不移。”
“对了,添妆你想要什么?我总觉得,寻常的添妆有些配不上咱俩的情义。你不知道,从知晓宁王下聘开始,我就为这事儿发愁了。”
谢婉想了想:“若是以往,我必然会让你直接送银票,可现在我也不缺了,送什么都行。”
孙玫点了点头:“行吧,我自己慢慢想。”
天色渐晚,谢婉回了侯府,而武安侯却还在宁王府的书房内跪着。
李彧坐在书桌后,拨动着手中的玉珠手串没有说话,两人就这么一个跪着,一个看着,已经僵持了两个时辰。
小全子看着外间的晚霞,开口劝道:“侯爷不若就直说了吧,天色已经晚了,何苦这般跪着,爷要查的事情,即便侯爷不说,也能够查出来的。”
武安侯抬眸看了眼李彧,随即又低了头:“臣无话可说。”
玉珠拨动声戛然而止。
李彧垂眸看着他道:“你不说也可,从今日起,交出京城兵权,将陈岑送回英国公府,三刻之后,本王要看见何永波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