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道:“谢姐姐与陈公子好好聊,我去旁边等姐姐。”
说完这话,她便走了,谢婉看着她的背影,简直又好气又好笑。
马宇衡朝她挑了挑眉:“走走?”
事已至此,自然也没什么好躲的,再者,她先前不理会他,也只是因为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走罢了。
谢婉点了点头:“走吧。”
两人隔着一臂的距离,沿着湖边走了起来,如画留下看顾谢临,如诗远远的跟着他们。
谢婉低声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能为了什么?”马宇衡笑了笑:“你对我总是这般戒备,我倒想问问,是为什么?”
谢婉白了他一眼:“因为你不怀好意。”
听得这话,马宇衡低低笑了起来:“你不能因为我觉得你很有趣而接近你,就觉得我不怀好意。你看,你跟宁王的事儿,我也没出卖你,不然的话,你哪能这么自在?”
这话倒是不假。
谢婉看着他道:“说实话,我不大希望同你有什么交情,你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往往知道的越多麻烦越多,死的也越快。”
马宇衡顿时又笑了:“我猜的不错,你还真是有趣。”
谢婉闻言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最好别觉得我特别,因为往往情根深种,就是从觉得对方特别开始的。”
马宇衡闻言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谢婉:……
他怕不是有病!
马宇衡笑的很是畅快,笑声传出老远,让如诗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笑完了,看着谢婉道:“倘若你能让我情根深种,倒也是你的本事。”
“我可不想有这样的本事。”谢婉轻哼了一声:“你找我,到底要说什么?”
马宇衡收了笑,看着她道:“你在查永誉侯夫妇的死因?”
谢婉白了他一眼:“何必明知故问?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提起易容,难道是说着玩的?”
“你别这么大的火气。”马宇衡看着她道:“某种意义上来说,咱俩的目的是一致的,因为我也在调查永誉侯夫妇的死因。”
谢婉闻言皱了皱眉:“你?”
马宇衡点了点头,迎着她的目光道:“不管你信不信,永誉侯对我而言是个非常重要的人,他的死也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麻烦,顺便跟你说一句,你爹曾经想将你许配给我。”
谢婉停了脚步,转眸看他:“你到底是谁?”
马宇衡笑了笑:“想知道?”
谢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不,我不想知道,你直接说易容的事儿吧。”
马宇衡轻叹了口气:“真是个绝情的人啊,好歹差一点,咱俩就是订了婚的。”
谢婉没接他的话,因为这话她不想接,鬼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就算是真,那也只是差点而已。
瞧着她不为所动,马宇衡挑了挑眉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收了面上神色,缓缓开口道:“你怎的不向宁王举发我?或者,我问的再明白一点,你为何不同宁王说你爹娘的事情,请他帮你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