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李或:“爷,您怎么又将谢姑娘给气着了?”
李或放下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小全子立刻闭了嘴,默默低了头。
看着他的模样,李或沉默了良久,轻咳一声开口道:“为什么要说又?”
小全子开口道:“之前爷同谢姑娘说侧妃,将姑娘气着一回,后来又说再无往来,是第二回,前几日在王府是第三回,这回是第四回了,当然算的上是又字。”
李或闻言皱了皱眉:“这次是她无理取闹。”
小全子不懂就问:“可奴才瞧着,谢姑娘不像是会无理取闹之人,爷同谢姑娘说了什么?”
李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当然没说吻的事情,只说了抱。
小全子想了想,开口问道:“爷是想要谢姑娘的爱慕,还是想要谢姑娘的敬重?”
李或看着他,轻哼道:“你觉得呢?”
小全子理了下思绪:“奴才是个太监,对男女之事并不懂,可在奴才看来,在山上长大的谢姑娘,单纯的就好似一张白纸,她没有被世俗礼教约束,她的喜欢就是喜欢,爱慕也是摆在脸上和行动上的。”
“否则当初,也不会因为一个侧妃,就气的不想理爷了。毕竟若她只是想要权势,侧妃之位足够了。她或许确实是因为权势才找上了爷,但也是真心爱慕爷的,所以才会吃醋会不高兴会嫉妒。”
李或轻哼了一声:“这么说来,还是本王的错?”
小全子没说话,可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就是两个字。
果然是胳膊肘朝外拐的!
李或冷哼了一声:“她可不是什么白纸,她生气是真,善妒是真,老奸巨猾也是真!”
小全子听不懂,正要询问,李或却已经不欲多谈,他站起身来道:“用膳!”
回去的路上,如诗和如画也询问谢婉为何先前还好好的,没过一会儿便就生气了。
谢婉叹了口气:“其实我生气的原因,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
如画好奇问道:“哪八个字?”
谢婉开始磨牙:“洗脑失败,恼羞成怒。”
洗脑这个词,是如诗和如画自幼听到大的,闻言如诗和如画都好奇的睁大了眼:“小姐是如何为宁王洗脑的。”
谢婉摆了摆手,一脸懊恼:“别提了,我就提了两次往后成了亲如何,他就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意图,后来我改变策略,旁敲侧击的告诉他,我不喜欢他跟别的女子有所牵扯,他就说我善妒!”
她朝如诗和如画道:“你们来评评理,我善妒不应该么?我喜欢他才妒,我不喜欢他,他跟谁牵扯关我屁事!”
如诗和如画闻言笑了,连忙顺着她的话说是。
谢婉气哼哼的道:“最可恶的是,他明明占了便宜,还说什么他可以选择不占!他吻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话一出,如诗和如画顿时就闹了个大红脸,纷纷低了头不说话了。
谢婉看了看两人,轻咳了一声:“反正,我得让他知道,吃醋我是认真的!我打算晾他几天,顺便探一探,我在他心里,到底有几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