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期间成婚、作乐等。你们不过是她的叔父,哪里来的脸面说她不孝?!”
听得这话,谢志勇和谢志峰都傻了眼,他们以为,只要是对长辈不孝,就能定不孝之罪。
不过也难怪他们,毕竟他们连大字都不识几个,还是后来入了京城,开了眼界跟着习得了一些,哪里会知道具体的。
谢志峰的脑子灵活些,傻眼之后立刻就反应过来,哭嚎着道:“我们说的,就是她对我娘不孝!”
楚怀的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这事儿,他不想理也得理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一码归一码,你们污蔑秦郡王与王世子,各挨十大板,至于你们说的不孝,那就让老夫人自己来!”
说完他一挥手,就让人将谢志勇和谢志峰拉下去受刑了。
外间很快响起了哀嚎声,楚怀本想去一趟宁王府,将此事告知宁王,可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看一看情况再说。
谢志勇和谢志峰诬告谢婉不成,反而各挨了十板子。
其实原本他们的伤,还远没有到起不来的程度,之所以让人抬着,无非就是想显得伤重,好称托谢婉的狠戾。
可现在,他们是真起不来了。
他们越想越呕的慌,恨不得当场吐血三升,然而让他们更想吐血的是,他们发现自己进不去候府了!
候府的下人们堵着后门,冷声道:“小姐说了候府没有二爷三爷。”
谢志勇气的手抖,立刻命抬着他的家仆闯进去,然而候府下人们的态度与以往完全不同,一个个挺身而出,随时要动手的样子。
笑话,挨两下打能多得一个月的月例,还能被小姐夸赞英勇护住,傻子才不干!
谢志勇和谢志峰的家仆却不想干,毕竟他们是装死才逃过一劫,只要一想到那满地翻滚的场景,就觉得浑身疼。
有机灵点的家仆劝道:“主子,咱们就算闯进去了,也打不过那两个丫鬟,更何况两位主子还有伤在身,还是先回去再从长计议。”
想到如诗和如画的伸手,谢志勇与谢志峰心里也发憷,恶狠狠的放了两句狠话之后,便灰熘熘的走了。
楚怀在顺天府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人来,当即气的冷哼,说了一句老家话:“啥也不是!”
天渐渐暗了下来。
月挂柳梢,李或处理完回了卧房,看着床榻半晌没有动。
小全子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神色,见他驻足片刻之后什么话也没说,当即便偷偷笑了。
自己可是特意叮嘱过,万不可动床榻上的东西,确保床褥是谢姑娘睡过的,被子是谢姑娘盖过的,爷躺进去的时候,床榻上满是谢姑娘的香味。
从爷的反应看来,当是乐在其中的。
小全子,你真棒!
他轻咳一声上前,正要为李或更衣,李或却勐然往后退了一步,澹澹道:“不必。”
小全子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应下:“那奴才去为爷准备沐浴之物,伺候爷沐浴。”
李或闻言身子僵了一瞬,喉结滚动了下道:“不必,从今往后,浴房未经传唤,不得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