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模样,谢婉笑了笑,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阿姐外出办了点事,好在没有耽误与临儿用饭。”
谢临轻哼了一声:“临儿已经长大了,自己用饭也不打紧。”
谢婉闻言,故意逗他:“那正好,阿姐事情还没办完,要不,你今天就自己用饭?”
谢临一听顿时急了,一把抓住她的袖子,又羞又恼:“阿姐!”
谢婉有点被他可爱到,忍不住又捏了捏他的小脸,然后牵了他的手朝屋内走:“临儿虽然已经长大,可以自己用饭了,但阿姐还是想跟临儿一起用。”
谢临闻言又高兴又别扭的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陪阿姐用吧。”
听得这话,谢婉顿时笑了:“勉为其难这个词用的很是贴切,小夫子,你越来越厉害了。”
谢临抬了抬下巴,一脸骄傲:“那是当然,我可是小侯爷!”
小小的人儿,傲娇的模样,顿时将众人都给惹笑了,驱散了心头那点阴霾。
用完饭休息了一会儿,谢临便跟着如画去练功了。
如诗如画和谢婉都是在道观长大,谢婉懒得紧,不愿练功,便将如诗和如画给推了出去,美其名曰,真正的高手,都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没有自己动手的。
师父们见她人小鬼大,万事自有主张,便也随她去了,专心培养如诗和如画二人。
如诗资质平平,但能说会道,如画却是个练武奇才,下山之前,就连师父们也不是对手了。
而谢婉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会些拳脚功夫,勉强能对付一般人,而且最多一两个人,几乎等于没有。
谢临走后,谢婉将李或的玉佩拿了出来。
如诗笑着道:“小姐是在睹物思人?”
谢婉看了她一眼,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对啊。”
她的坦率,让如诗微微一愣,但随即一想,自家小姐一向如此。
她刚要说话,便看见谢婉忽然手一松,手中的玉佩便直直的落了下来,吧嗒一声,摔成了两半。
谢婉一脸惊讶的看着地上的碎玉:“哎呀,手滑了!”
如诗:……
若她不是亲眼看见小姐故意松的手,她差点就要信了!
如诗看着地上的碎玉,怎么也想不通:“小姐不是极喜爱这枚玉佩么,这几日得了空都在手中把玩,怎的忽然……”
就摔了呢?
“玉佩只是死物。”
谢婉弯腰将地上的玉佩捡起,拿出帕子小心的包裹好:“我要的,从来都不只是一枚玉佩而已。”
说完这话,她看向如诗道:“备车,随我出去一趟。”
如诗闻言,一边去拿帷帽一边问道:“小姐怎的又要出门?可是要去惩治姓钱的那一家子?”
“一人做事一人当,赃款已经毁了,钱家从今往后与侯府再无瓜葛。”
谢婉接过帷帽戴上:“我出门,是去琳琅坊。”
“琳琅坊?小姐是要去买饰物么?”
如诗劝道:“那间的东西都很贵,府上已经捉襟见肘,小姐要不再考虑考虑?再说了,小姐这般貌美,不用饰物也已经艳压群芳了!”
“谁说我是去买饰物了?”谢婉抬脚朝外走去:“我是去修玉佩。”
“啊?”
如诗傻了眼,先摔后修,这是……
觉得候府还不够捉襟见肘,摔着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