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现,便让萧将军派出了杀手......
只是却未曾想到楚江东派出的人会查的如此之快,只能先拨出一部分的士兵将他们困于靖城,却也因此,能让司徒功名能在那种的情况下死里逃生。
那近侍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不仅没有完成任务。还弄得如此狼狈的一天。楚江东给了他戴罪立功的机会,当下便下了狠心,誓要找到澜王爷。且一定要揪出那些在靖城给他们使绊子的人。
楚江东这边气压低沉,神经紧绷着,容二少这边却是惬意而轻松的样子,虽然沈容并没有从容二少那张呈现出面瘫状态的脸上。找到什么能证明他心情轻松的表情......
“皇上可是要准备回国了?”沈容低声问道。
座上的男子正在批阅着快骑送来的紧急奏折,一旁的侍女在旁边安静地研磨焚香。低眉顺眼的恭谦模样,沈容却是看得眉头紧拧......皇上什么都好,虽然不得不说他曾经恨过他,怨过他。但到底身为男子,对于他的心情还是能够理解了一些的,只是可惜了他家小姐......
话说。皇上这每天都要用的香料真的好生奇怪,不似那些传统的名贵熏香。且也不见得有什么养生治愈的功效,香味也不浓厚独特......怎么皇上偏偏独爱这种香料呢。
正想着,容二少轻轻搁下了笔墨,合起最后一份折子,眸光波澜不起,似是幽湖深深,不见底的深谙。
“那两人现在如何?”
沈容知道容二少问的应该就是司徒功名和妙妙了,便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徐徐道来,包括楚江东的手下与那萧将军如何如何,司徒功名与妙妙又是如何如何......末了,细声说道:“皇上命众人不许帮助他们,不许暴露自己,但昨晚的他们倒真是命悬一线......其实,沈容还是觉得那晴妃娘娘有些怪异......”
沈容没有说的是,比起司徒功名,他倒更宁愿相信妙妙才是妙妙。
容二少却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点点头,确认司徒功名与妙妙无关,那么这两人于他只是普通的两个人罢了。虽然他也对那名唤作妙妙的女子,心底有些些异样的希冀,但国师说了不是,那便应该不是了。且他的身上每日都会熏染上如此浓厚的木天蓼熏香,但那女子却丝毫未曾察觉,那便应该真的不是了......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鸣轻轻搁下笔,冷如冰霜的眉宇之间终于是暖过来了一丝丝柔情,氤氲着星星点点的温润眸子,静静地看着在这洁白如玉的宣纸上晕染开来的字迹,心思飘摇。
沈容识趣地拱手离去,不再去打扰凤鸣。他还需要回房去给琉璃书信一封,告诉那个护主的小丫鬟,妙妙其实并未找到的事实啊。
匆匆走过院子,满地飘洒着凌乱的桐花,细细地铺散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沈容低头,随手拈来落于发间的一朵,俏丽可人的模样.......唇角轻轻勾起,终于展开了多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呵呵,似乎也有好久没有见过那个总是活蹦乱跳的小丫鬟了呢,不知道她有没有挂念过他,这朵花就放在信纸之间一并捎去吧,大约等他回家,大宋的桐花就该已经全落下了......
掩不住温情的眸子,却是不知深深地刺痛了那个倚窗独立的男子,心口空空地,就连沈容,离开大宋国如此之久,也能有一个能让他心心念念牵挂着的人儿,而他呢?他,是不是注定就得孤独一个人了呢......
妙妙轻轻捂住心口的位子,空空落落的感觉,很不舒服,连夜赶路,身子又是极为疲惫。抬眸看向司徒功名,刚到了嘴边想说声休息一下的声音又给噎了回去......司徒功名心里应该是最不好受的了!
妙妙垂眸,若是说楚江东想要杀了她,她倒也可能会去相信,但若是说要杀了司徒功名,那她是断断不会相信的。只是现下不是一个能好好探究事实的好时机,他们两人啊,若是能够真真离开那南诏皇宫的那两人,那么所有的误会还是什么的都不再重要了。
烨城,倒是一个繁华的城镇。
司徒功名命影卫们暗中保护,自是不要太显眼的好,两人晃晃悠悠地在街上逛了一圈,司徒功名带着妙妙进了一家大布庄,见了掌柜,二话不说,亮出司徒家主的信物,便拿要了一沓银票,弄得那掌柜的,巍巍颤颤地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主子很少来这么远的地方的,这边的生意也只是偶尔派几个亲信过来看看,却未曾想到主子今日会来得如此突然,且并不为其他,只是来收银子的......布庄盈利所得通常都是由钱庄来流通的,主子这到底是何意啊?莫不是不相信他了?想要撤他的职?......
短短一刻钟,那老掌柜思绪游走了万千次,最后又哆哆嗦嗦地送走了若无其事的主子,心里还是没底,工作起来却是越发的卖力了。
兜里揣了一沓银票,司徒功名绷了几日的脸上终于是有了一丝轻松的笑容和满足感。妙妙有些好笑地看着司徒功名,都道于爱财之人而言,钱财便是最好的疗伤圣药,呵呵,看来此话倒是不假。
司徒功名轻松了,妙妙便也舒缓下了神经,笑吟吟地随着司徒功名肆无忌惮地将一整条街从头逛到街尾。司徒功名身上的伤口也好的七七八八了,也不会太犯累。
离开了京城,便少有人认识司徒小王爷,司徒功名倒也自在,近傍晚十分,将妙妙又带回了那家布庄。
这回掌柜的见了司徒功名,到真真的拿他当祖宗一般供奉着,唯恐触怒了司徒功名,落得不好的印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