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进。”他道。
素白讶然,“师傅不和我一起走吗?”
臻善摇头,转头看向茅草屋道:“你师公在这里,我自然也要在这里。”
素白默然。
“那素白便……先去了。”他勉强笑道。
“去吧。”臻善大师道:“只是你切记要远离女色,免遭情劫。”
如今他说不定只有三年好活,相比之下,情劫又算得了什么?素白摇了摇头,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那释善师傅……”他念头一转,又担忧道。
臻善大师不屑地嗤声道:“他算什么?哪里能为难得了我?”
素白看着眼前精神矍铄的老人,放心地微微一笑。
“是素白多虑了。”他笑道,然后缓缓拜倒,“素白今日离去,不知几时才能回来拜见师傅,您老人家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臻善大师一向不耐烦做什么矫情的惜别,只一扬手让他去了。
素白纵身一跃,自施展轻功往寺外去了。
素白去后不久,释善大师带着十八武僧便来了。
“臻善,把人交出来。”他沉声道。
臻善大师眼都不抬一下,只闷声道:“交什么人?我这里没有。”
释善大师冷冷一笑,脚尖轻轻碾地,“你说没有,那这血迹是怎么一回事?”
臻善大师道:“也许是因为我杀了一只鸡?”
在普雨寺主持面前说杀生的话,臻善大师还是第一个。
十八武僧忙垂下头,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杀鸡?”释善大师冷笑道:“那鸡呢?”
“我杀鸡是为了儆猴,现在猴都来了,我还留着鸡做什么?”臻善大师淡然道。
“好好好。”释善大师沉着脸,缓缓点头。
“给我搜!”他猛地喝道。
十八武僧领命,自分作几对踹开茅草屋的门,冲了进去。
几十年风吹雨打都曾倒塌的茅草屋轻轻晃了晃。
释善大师冷笑道:“给我仔细的找!找不出来就把这破草屋烧了!”
十八武僧在屋里齐齐应声是。
“主持!”一个武僧急急忙忙地抢了出来。
“这屋后面有一座坟。”
臻善大师的脸色一变。
释善大师冷冷道:“刨。”
臻善大师终于忍不住怒道:“释善!这是师傅的坟,你敢妄动!”
师傅?岂不就是妙仁大师?武僧们面上都流露出一丝犹豫。
释善大师转过头,看着满面怒容的臻善大师,却对十八武僧缓缓吩咐道:
“臻善有意隐瞒,所言不能信。”
“刨!”
“释善你这个畜生!”臻善大师身形一动,就像一只雄鹰一样迎面扑去。
“主持!”屋内响起几声惊呼。
几个武僧破房而出,高举棍子,迎着臻善大师打了下去。
素白一掠掠到临安城中,脚下虚浮,头晕目眩,跌跌撞撞,只伸手胡乱抓住了眼前的一个行人。
“请问……请问施主可知道谢府在何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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