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元将北良的一切事宜全部交给朱雨桐代理,然后亲自跟踪起了霍红兵。
隔天,霍红兵饿得不行了,向一个学生讨要几块钱买了包子,然后就去饭店找洗碗的工作。
但是别人嫌他又脏又臭,而且精神面貌差得吓人,没人敢雇佣他。
霍红兵继续过着乞讨的生活。
这种苦日子一直持续到了第五天,他淋了一场雨,生病了,没钱去看病,躺在天桥边说着胡话。
“小霞,对不起,原谅我吧,呜呜……”
陈元眉头一皱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百元,但忽然想起这人渣在赌场签了女儿的卖身契,于是陈元怒火攻心,将钱收回去了。
也许是霍红兵命不该绝,第二天他病情就好转了,继续讨饭。这一天好运来了,他遇到了一个走失的六岁女童,一直哭喊着叫爸爸。
这阵阵催人泪下的声音,触动了霍红兵的心灵,最后他带女童找到了家人,得到了五千元的报酬。
“小霞,我会救你的,我要赚到一千万元把你赎回来!”霍红兵原本灰暗的眼睛又变亮了。
接下来,他拿着这些钱去赌博,不过整个南城的赌场在陈元的封锁下,霍红兵没地方赌了。
但是后来,他竟然想出了赌博的办法,他重新冲了话费,然后打电话约了一帮子的猪朋狗友,租了一间民房,通宵熬夜玩起了牌。
结果第二天,他又把这五千元输光了。
“对不起小霞,又让你等了,总有一天爸会出人头地,会补偿你的。”霍红兵日渐消瘦,整天又游荡起来。
陈元将这件事报告给了妻子和小舅子。
“真是无药可救了,干脆告他,让警察把他抓到监狱里劳改,或许他还能变好!”霍东明气愤的说道。
“真的没救了吗?”霍惜霞含泪望着自己的老公。
“有,就看你们是否舍得了。”陈元沉声道。
“舍得什么?”霍东明急忙问。
“舍得是否让他受苦受累受伤。”陈元回答道:“我认识一个在国外的戒所,通常是用来戒毒、赌这些的,他们实行全天候的军事管理,对违反戒律的人会毫不留情。”
“会被毒打吗?”霍惜霞担忧的问。
“反正不要你的命就是了,会让你记住教训,每当你要赌的时候,就会想起某种可怕的经历。”陈元答道。
“让他去吧。”霍东明叹道。
“可是爸的年纪那么大了,能熬得住吗?”霍惜霞无法放下心来。
“那你以为他能自己好?他能改过自新?他会听我们的劝?”霍东明悲愤的道:“不可能!因为他是烂赌鬼!”
“他们这种人每次输光了钱,背了债,都发誓以后会改的,为了借钱膝盖都不值钱了,见谁跪谁。”
“等他重新去了赌场,就会把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这次他能卖你,以后也能把我们一家人都卖了!”
“我知道了,重病下重药,但在送他去之前,我们好好的让他洗个澡,换套新衣服,吃顿好饭吧。”霍惜霞心疼的说道。
这一天,霍红兵正在街头上要饭,突然有一辆银色的豪车驶到了他面前。
“老板行行好,赏口饭吃吧。”他急忙低头弯腰的朝豪车走去。
驾驶座的车门打开,陈元走了出来。
霍红兵见状先是一惊,下意识的转身想要逃跑,可才走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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