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春,锄地的时候,正好挖黄鳝,再加上给田里引了水,睡了一个冬的黄鳝此时也全活了,正是肥美的时候。
周瑞朗蠕了蠕唇,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痛苦,一言不发的将竹灯接了过来。
洪福冲站在门边的洪玉铃点了点头,转身就和周瑞朗出了门。
小塘村的田,都是靠着边上的垚河引水灌地,大概每隔百来米,就有一条引水渠,到了开春的时候,大家就将堵好的水坝挖开,将水引到田里来,而这样的引水,是轮着来的,今天到你家,明天到他家,一家一家的商量着引,今天刚好轮到沈周两家。
春夜月明星灿,其实不用照灯,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也能隐隐看到田梗,和远处的山林,但如果有盏灯,脚下的路就能看的很清楚,只是远处的山林就看不见了。
洪福没了一条腿,周瑞朗就让他走到后面,到了地方后,周瑞朗去挖开别家的堵的坝,将水先引到了沈家的田里,正要去挖另一个,引水来自家田里时,周瑞朗就听到有飞鸟扑腾的声音。
“禾鸟?”周瑞朗回头,可惜有竹灯照着,让他看不清远处的动静。
洪福摇了摇身子,张望了一眼:“恐怕是禾鸟。”
“怎么可能,禾鸟这个时候,好像不来地里吧。”周瑞朗纳闷了一声。
“那保不齐,说不定饿了一个冬天,来地里找黄鳝吃了,周兄我去看看,也许今晚真能挖几条大黄鳝。”洪福笑了两声,提着锄头便寻着声音拐进了地里。
看着蹒跚而行的洪福,周瑞朗皱了皱眉,没再多说什么,转头去另一边引水。
等他们从地里引完水回来,周瑞朗就看到玲子的房间,灯火灭了,而随着叶霄而来的袁海宁,正坐在院子里长吁短叹。
他果然没走!
是没走,因为此时侧躺在床上的刘玲,也没睡。
她红着脸,咬着唇,难耐的一直在推着叶霄游移的大手,压低着声音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人家才洗了澡,更何况,小丫就睡在隔壁,还有纪东和纪南,叶……夫君,我困了,真的好困了。”
叶霄咬了咬刘玲的脖颈,一股酥麻再渡从头传到了脚尖。
好香!
如今清醒着,可不比醉了的时候疲惫,他就在躺在自己身后,那样的四肢紧紧相贴,那怕隔着衣服和被子,也是叫人四肢发软,浑身滚烫的!
她这里,呼吸都因他的挑逗而变的沉重。
而他那里,气息半点都没乱,除了身体的尖锐,他那种冷香的气息,怎么看都不像喂不饱的野兽!
明明一身的战神的浩然正气,可动作却娴熟叫人磨牙!
怪不得那时欧阳说,他惜字如金,但却是行动派,深切的体会到了,这个表里不一的闷骚男人!
“你明天何时走?”
“你想为夫何时走?”
刘玲后脑抽痛,作蚊呤道:“早些走吧,等过了四月初八,你爱怎么滴,就怎么滴。”
叶霄扬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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