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她和他都睡在上面,吊床相当结实,那怕,在这上面,做昨晚那些事,估计也经得住各种折腾……
思绪到这,刘玲难堪的捂脸,细若蚊呤的嗷呜……
要死了,要死了!下回她再也不喝酒了!
这脸都丢到了爪哇国,不但人被叶霄吃干抹净,还闹了好多笑话,说了一堆的醉言醉语,什么亲亲,抱抱,不要不要……
“啊……叶霄!你趁人之危。”刘玲内心崩溃的捂着脸低呤。
而且她还不敢太大声,怕远处的张严听见,也怕惊醒小丫后,小丫会懵懂的追问一些,无法启齿的话。
叶霄半撑着身体,神清气爽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儿,捂着脸,绯红漫延到她的耳后根,若不是闲人太多,这样的玲儿,他还想再饱餐一顿。
真是恼人,又撩人!
“叫为夫,什么?”叶霄眯起眼,头伏低了下来,那种威胁的气息,又幕天席地的盖了下来。
刘玲咬唇,囧的不敢看他的眼睛,跟他同床共枕了那么多天,她岂能不知道,他的睡眠极轻,轻到,她只要呼吸一变,他就能清醒。
现在,再听他动辄为夫,让她改口叫夫君,再到昨夜的疯狂,一声一声的夫君,夫君,叫破长空,害得她,现在一开口,声音还有些嘶哑……
她真脸红的想要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说好的四月初八呢!
做嘛那样急不可奈的把她吃了,那么美好的第一次,居然是酒后乱~性,而且,之前还都是她在调戏他!
果真是酒后壮胆,作死呢!
“唔!送我一块豆腐吧。”
“豆腐何用?”叶霄不知餍足的啃咬了她一口,又在她的脖颈处,种下一点嫣红。
刘玲颤栗的咬唇:“撞墙我怕你心疼啊,所以撞豆腐嘛。”
叶霄好笑的抿了抿唇,在她耳边威胁式的道:“记得改口,否则,嗯?”
又是一声意喻味很重的嗯,大概除了小丫,所有人都能听明白其中的真意。
刘玲死死的捂脸,埋到吊床下面,赖着不起身。
吊床晃了一下,叶霄跳下地,冲远处的张严走了过去。
不多久,远处传来叶霄和张严的对话,声音很小,让人听不太清,刘玲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抬起头,偷偷的跳下吊床,一脚踩到实地,双脚骤然一软,差点跪趴在地上。
刘玲无语的捂脸,移了几步,这才感觉力气回来了,但私~秘处却是肿疼难当。
他就不能轻点么!
刘玲捉狂的狠狠瞪了一眼,远处的叶霄,拔腿往潭边找了过去。
昨晚酒醉后发生的事情,她大多数都记得,唯有一件,她没想明白,为什么山涧的石丘边上,会有热水?
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全让叶霄给占了。
一路飞奔,到了昨晚的石丘边上,就看到烧没的火堆里散落了些卵石,而昨晚他和她共谱巫~山的小水潭,底部落满了卵石,水也有些浑浊……
“原来是烧了卵石,丢了进去,加热了水!”刘玲瞄着水潭喃喃自语,脸再度红到了脚跟……
昨晚他要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