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接连下了三天,沈沅也是前天放晴后,才从小塘村过来安排开张事宜的。
因此,他在知道月涵生会来时,大吃一惊。
之前,他还担心,东家小姐没给新城县有名望的人发请贴,现在才知道,光是月涵生亲临的噱头,足矣引来无数人围观了。
刘玲神情很从容淡定,她当初开《致远斋》就没想一炮而红,而是细水长流的慢慢生金,更何况,酒香不怕巷子深,她一点也不担心,《致远斋》的名头打不响。
可眼下不同了,叶霄把月涵生请来,这就相当,宣告天下,她这《致远斋》请得动月涵生亲临献舞,就代表《致远斋》的底蕴,能和闻名天下的《兰亭轩》一样耀眼齐名,不同的是,她的《致远斋》是经商式的雅阁,而《兰亭轩》是会友式的雅阁。
“已经来了。”
刘玲笑了笑,看着楼下远处的一辆藏青色马车,由远而近。
而有些日子没见的欧阳,正散漫的靠在车前,手里居然握着一根生红薯,嘎嘣嘎嘣的嚼着,同时迎着她的目光挤眉弄眼。
沈沅又紧张又有些兴奋的伸长脖子望了一下,便赶紧跟着刘玲下了楼。
欧阳跳下马车,一口将手里剩下的生红薯全丢进了嘴里,嚼的毫无形象,张口便道:“玲子,我可算回来了,真是不容易啊,这一路上吃没吃好,喝没喝好,饿死我了。”
劈头盖脸的就得到欧阳这一嗓子,把刘玲都说愣了,难道,是她想错了,马车里的,不是月涵生?
她还来不急开口,马车的帘子就被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童挑开了,正好露出月涵生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下一秒,刘玲看的神情一滞,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就听那月涵生披头散发的低咆道:“好哇,总算是到了,我月涵生成名至今,第一回是这样被人请来的,我告诉你们,你们休想让我做什么。”
说完,刘玲就看到无比狼狈的月涵生,一脸慷慨就义的闭上眼,在五花大绑下,抬着下巴抿紧了棱形的嘴唇。
而那打帘的小童,满脸恐慌的怯手怯脚的猫在边上,眼里时不时划过担忧,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吭声。
刘玲抚额作呻吟状,喃喃道:“这是请来的?”
明明是绑来的好不好!她都快无语凝咽了,事情完全超出她的想像啊想像。
欧阳翻了个淋漓尽致的白眼:“当然,不然你以为是绑来的?我完全按叶霄的吩咐,安全将人请到了,啧啧,真累,有吃的没?连夜赶路,真是饿死我了。”
欧阳说的那个理直气壮,完全忽略掉,话语中那个绑字,好像绑在月涵生身上的绳索,那都是装饰,不足挂齿。
跟在刘玲后面的沈沅,完全看傻了眼,同时也忽略了月涵生的五花大绑,而是在心里想着,这月涵生,长的果然比女人还要美,足已艳盖群芳,就连声音都如黄莺出谷呢。
至于张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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