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追了出来,跟在叶霄的身后,扯了扯他的袖子:“你是特意请他来吧?”
叶霄淡笑而不语,深邃的目光,从她的小动作上略微扫过,依然用他漫不经心的语气道:“不谢我?”
噗嗤!
刘玲笑嗔:“好吧!谢谢你。”
“诚意呢?”这时的叶霄,颇像,想要糖,但又别扭的拽酷冰山,语气在不依不饶,脚下却没放慢,大有等着你来投怀送抱的意思。
“你想要什么诚意?”语气中的暧~昧,刘玲怎能听不出来,脸红透的嗔斥了一句,立马转移话题的接道:“月涵生的出场费,可不便宜呢,其实,新城县若是没有好的舞娘,省去这个环节也是可以的。”
据她所知,月涵生的出场费没有低于三千两银子的。
更何况还是从北都到新城县,这个路程就更遥远了,三千两,怕是不够吧!
叶霄微微的挑起一边眉,同样转移话题的道:“做了什么?”
看他一脚跨进屋里,便知,他是问做了什么菜。
刘玲颇为无奈的瞪了他一眼:“还能是什么,除了鱼,你还吃别的肉类吗?不过,今天到是有道稀罕菜。”她瞄了瞄,桌上金黄的香椿。
叶霄眼里,带着看不见的愉悦,撩袍坐了下来。
此时天韵已经着手将饭菜全都摆好了,刘玲刚夹起一块鱼,极其自然的替叶霄挑鱼刺时,妙涵回来了。
妙涵低着头,很小声的说道:“夫人,吴先生说,今晚他过来这边看看。”
呃……
顿时,叶霄眼睛半眯了起来,愉悦的心情瞬间踏空,面对刘玲精心做的几道菜,也恍然失味。
吴道生这是打定主意,在四月初八前,绝对不让玲儿和他单独在一起了么?
刘玲僵了几秒,闷笑了两声,然后淡定的接着挑鱼刺,心里盘算着道:“我看了郑时给我的帐薄,也让郑时差人去曲州收购橡胶,我准备动用你手上十家空着商铺,另做一门生意,郑时告诉你了吗?”
叶霄皱眉,食不知味的嗯了一声。
既然,他让郑时把手中的不动产都告诉她,那些商铺自然由她来规划。
她要做什么,都可以。
“我记得,所有新兵入营,都会发一身衣服和单布鞋,我想用橡胶打底做鞋,如此一来,鞋便会经久耐穿,抗寒绝热,逢山过水,也没那么容易磨损。”
她这边不急不慢的说着,叶霄眨眼就听懂了她的意思,夹了根香椿慢慢咀嚼了几下道:“出售给朝庭?”
刘玲镇定自若点了点头:“我记得每年卫尉寺,都会拨银置办军队物质,所有单布鞋都从西兆府钱家布庄进货,一双鞋定价为三十五钱,而用我这个法子做的橡胶鞋,除了经久耐穿外,成本和手工,还会更便宜点,所以,等郑时那边收购的差不多时,我想抽空去趟西兆府。”
到哪时,新城县的《致远斋》也差不多步入正轨了,她就可以抽出时间,好好规划一下做鞋的生意,第一笔启动资金,那自然是和军队物质挂勾来的最快。
更何况,叶霄的养父是叶毅斌,而叶毅斌又是眼下的卫尉寺大卿,钱家世代为商,她没有利用这层关系,直接抢走单鞋的生意,那就是不想树大招风。
叶霄一听,便知她的用意,眉头微拧的便道:“和钱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