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射她之前的猜测,用来取笑她。
看他稳如泰山的,搭着眼皮,一动也不动,刘玲便知道,这人,是真打算赖着不走了。
“你在这,会打搅我做事,要不,请移动您的尊驾,去前院花厅帮我雕砚台,要不,赶紧刻印章也行,反正我要五个,又不是非得要绿松石,黄玉就可以了。”
她真的很忙啊,那有空出去逛灯会。
叶霄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屏后面的空间,嘴角邪佞的一扬,似笑非笑,顿时看的刘玲胸口紧窒,不由自主的,便想到她的屏风后面便是床……
骤然,刘玲倒吸了口气,相比起人山人海的外面,她觉得,跟他共处一室,危险更大点,而后的画面,她实在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下一秒,刘玲如炸了毛一样,赶紧将六宝抱进火厢,嘴里快速的干笑道:“呵呵……一年一度的上元节,确实热闹,错过了,就得再等上一年,还是走吧,看花灯去,呵呵……”
几息后,刘玲像是急不可待的走在前面,叶霄则不急不慢的跟在后面,刚出了门,他便闲闲淡淡的道:“狼狗杂交,无忠诚,你若想要护院的好狗,我让袁海宁给你抱几条好的。”
真是破天荒了,最近,他的话是越来越长,将她原本计划好的生活,搅的稀吧烂。
“不用了,忠不忠诚,得教,不信你等着看。”刘玲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将家门上了锁,刚把钥匙揣好,他的手便伸了过来,不由分说的勾起她的手。
眨眼,她有些微凉的五指,便被他温热的手心包裹在其中。
他真是越来越喜欢牵她的小手了,柔弱无骨,如暖玉生香。
刘玲脸又红了,以往的落落大方,在他面前,真的无迹可寻,知道挣脱不开,也索性不再挣脱,正要抬腿往街口走,他却伫立在哪,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不是要看灯吗?”
“把嘴张开。”
“嘶……你要做嘛!”光天化日的,哦不,月黑风高……他又想做嘛!
眼帘一垂,刘玲便看到,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单手弹开那布盖,倾斜了一下,指尖便沾了些晶莹剔透的东西。
他将手指伸了过来,刘玲便闻到一股清清凉凉的药香,一瞬间,脸更红了。
“放开我的手,我自己来。”她用另一只自由的手,去夺瓷瓶。
他却故意盖上盖子往怀里一揣,冷俊的脸便稍稍前倾了一点,晃了晃沾着药的指尖吐道:“张开。”
张开!张开你丫丫个球球!多说几个字会死啊!
刘玲面红耳赤,不是她思想不纯洁,而是他这样的靠近,这样的沙哑性感的喁语,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意乱神迷。
深吸了口气,刘玲在心里告诉自己,顺着他,顺着他,现在还不是反攻的时候。
看她闭上双眼,睫毛不停的轻颤,红唇半开,软糯馨香的粉红灵蛇,因喘息而微微蠕动,叶霄的喉结,便不由自主的滑动了一下,这一刹那,他竟然有些,英雄气短,把持不住。
深邃的眸色一加深,叶霄不敢再有多想的垂下睫毛,快速的将药抹到她嘴唇的月牙伤口上,然后如触电一般的收回手。
刘玲没看到他窘迫的样子,她只是诧异,这药好神奇,入口清凉生香,火辣辣的伤口,立刻变的不再疼痛,等她惊奇的睁开眼,叶霄已转头拉着她,开始往街口那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