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阻止刘擎苍站错队伍,平安渡过这一劫。
要嘛!她就要想办法,躲开刘擎苍,跟他划清界线,老死不相往来,这样的话,刘宝不光不能走仕途,还只能默默无闻,像刘致远那样,躲到小山村,一窝就是一辈子,何等憋屈?
就在她越想越心乱如麻时,猛的,想起吴道生家里的暗室,那一箱白银,两箱黄金,还有无数古玩字画……
顿时,刘玲倒吸了口凉气!
她敢肯定,那些东西绝对不是刘致远到了小塘村后,靠自己的手赚来的,那说不定是,刘致远从刘家带出来的,而刘擎苍刚刚回到北都,必然要钱财巩固刘家的权势和地位,那么……
她和刘宝的清平日子,还有多久?
刘玲不敢想了,越想,便越是心惊肉跳!
怪不得,吴道生在她取走刘致远玉佩时,欲语还休。
怪不得,吴道生眼中有着难言之隐。
怪不得,吴道生好像要磨砺她和刘宝,那怕看着他们姐弟受罪,也不伸手相帮,而是要等他们有足够能力挑起重担时,才准备告诉她一切。
原来,就是这些么?
就在她越是揣测,越是呼吸凌乱时,叶霄的声音神出鬼没的从屋外传了进来。
“怕了?”
“嘶……”刘玲吓的倒抽了口气,转身时,一个不察,将手边的针线和鞋面,全都扫到了地上。
确定他的声音是来自窗边后,刘玲有些气恼的弯腰去拣东西:“你难道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会吗?叶霄雕着手里的木块,倚在窗边的墙上,眉眼都没抬。
他觉得,刀枪才会死人,而人吓人,倒是没那么容易死,她都大梦过一生了,胆子还这般小?
“嘶……”一声吃疼从屋里传了出来,叶霄拧了拧眉梢,侧过头,从窗外看了进来。
就看她,手被针包扎破,指尖溢出一朵红梅,她下意识的将手指放进了嘴里,那玫瑰般的红唇,包裹着她的指尖,瞬间让他想到,昨天的两唇相对……
她的红唇饱满而绵柔,淡淡的馨香,在他的唇边,好像经久不散!
骤然,叶霄的瞳仁微微一缩,快速的移开视线,淡淡的道:“鞋要墨绿,四尺半。”
“啊?”刘玲惊讶的抬头看向窗外,他说什么?
“你要我做鞋给你?”
叶霄眼皮都没抬,一刀一刀的刻着手里的东西,语气极为淡定的道:“没错。”
“为什么?”刘玲懵了,他说话,简直就没有逻辑,前一秒好像还在云端,下一秒便进了水里,完全不着边际。
“你说呢?”
“……”她要说什么?
还能不能愉快的说个话了?她真不想当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想到,将来若是跟他成亲,她还要时时揣摩他的想法,刘玲就开始很头痛,很头痛,多说几个字,会死吗?
“你有语言障碍吗?我没你的下人聪明,猜不到你想表达什么。”刘玲气竭,懒得理会的转过身子,不去看他。
她生气了!
叶霄半垂的眼帘,突然生出一抹看不见的笑意,嘴角更是不由自主的向上翘了翘。
“未过门的妻子,替未来夫君做鞋,需要理由吗?”叶霄理所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