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他就将谁捉拿归案。”
肖鑫林脸色变了,趴在地上装死的李冬香,脸色也变了,瞬间想到刘玲字字铿锵的说,谋财害命,是要判杖刑和绞刑,想到脑袋分家时的死亡恐惧,李冬香蹭的一下跳了起来。
“她当真敢告官啊,我这是什么命啊,生的都是些忤逆不孝的畜~生,嗳哟……”李冬香话都没嚎完,肖鑫林便是一个巴掌煽了过来。
转眼李冬香又被打的摔倒在地上,这回恰好打翻了衣领的盘扣,露出小半个雪白的锁骨。
肖鑫连贪婪的扫了一眼,心想,昨晚大哥带着仙娘去了小塘村,他还以为大哥能拿回十亩地来,结果地没拿到,反被人打了,他心里就在想,这刘玲还真是变了个人,骨头越来越硬了。
“你亲眼看到那个巡查府的人了?他真是这么说的?”
肖鑫连从李冬香雪白的锁骨上收回视线,正色的道。
“我没亲眼看到,但亲耳听人家说了,说这巡查府的大人,可不是新城县的官差,这个人武功比当衙役的周瑞朗还要好,而且口口声声说什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要以命偿命什么的,大哥,若真是那刘玲招来的,我看你最好还是先躲躲,否则被抓去了,这不冤枉嘛。”
肖鑫林黑着脸,牛铃一样的双眼,瞪的似要吃人,喘气更如牛一般的吐着臭气,臭的连肖鑫连都有些受不了的往后退了退。
“短命的小兔崽子,胆儿可真是越来越肥了,躲?我躲他个球球,你先回去,我有主意了。”
张氏看着杀气腾腾的老大,赶紧穿了鞋就下了坑。
“鑫林,你有啥主意啊?可别吓娘啊,那可是巡查府的大人呢,大不了先安抚着那两小畜生,等事情平息点,咱们再从长计议。”
“娘,这事你别管,刘家在这没根没萍,咱们怕他做什么,今天晚上我就摸去小塘村,哼,我就不信,他们敢不把地契拿出来。”肖鑫林凶狠的抖了抖脸上的肉,挥了挥胳膊,就像平时杀猪那样,做了个一刀捅的动作。
张氏吓的一跳,慑慑的道:“鑫林啊,这要真闹出人命来,只怕咱们也要吃官司呢。”
“娘,你怕什么,谁会替他姐弟俩告官啊,就是这李冬香,得看好了,鑫连,要不,今天你还是别走了,先在我家住一晚,把李冬香这贱婆娘给我看牢了。”
杀人,那不就跟杀猪一样,一刀下去,他保证连声音都没有,就能要了那俩小畜生的命,敢告他,嫌活的太腻歪。
李冬香惊恐的捂着脸后退,不敢置信的睁大眼,肖鑫林要杀人,她信,眼珠子一转,便涎着脸道:“那两小畜~生早就该死了,我要知道他俩六亲不认,良心都被狗吃了,生下来就会淹死他们,当家的,我保证不会乱说。”
这一瞬间李冬香,眼底划过一丝狠色,只要肖鑫林真的敢杀,她就找准了机会,到时也学刘玲那样,把肖鑫林告上公堂,到时十亩良田就是她的了,而张氏这个歹毒的老太婆,她会让她不得好死。
对了,还有肖长根这个小畜生,至于肖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