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
刘玲冷笑着站在门口没动,她骂刘宝是狗变的,那她自己不就是狗娘么,这种女人!真是奇葩中的极品。
说实话,她真是一点也不担心玉佩被抢走,因为那上面有刘致远的印记,此时又有沈文博在场,若是李冬香真敢抢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衙门里告李冬香入室抢劫。
这些年来,李冬香和肖鑫林这么欺负她和刘宝,不就是仗着她和刘宝年纪小,不懂得反抗么。
“小兔崽子,我告诉你,你可别蹬鼻子上眼了,赶紧回你家去,别呆在这里碍人眼。”李冬香冲着沈文博骂,一边抱着被咬痛的手,可劲的吹。
瞅着这两深深的牙印都见了红,李冬香在心里暗骂,刘宝这小畜生还真敢咬啊,要不是她反应快,这肉都能被他咬掉一块。
“这是我家,我想让谁留在这,就让谁留在这,倒是你,肖李氏,你进来时,可有经过主人同意?若是没有,我可以告你擅闯民宅,按当朝律法,轻则十板,重则二十板,还要罚银二两,肖李氏,我家不欢迎你,再不滚,别怪我把你当山匪做正当防御。”
山匪?她那里像山匪了?
李冬香听完,气的鼻子都喷出了两管气,但没来由的,心里怵了一下,因为刘玲的话,让她想起死了多年的刘致远。
当年刘致远在这里,可是远近闻名的先生,不少人家打官司,都来托他写状纸。
而且刘致远精通律法,平时村里谁有纠纷也多是他去摆平的,三言两语,往往就能让事情平息下来,所用的说词也正是刘玲现在说的这样,用王法度事压人。
回过魂来的李冬香瞄了眼露在刘宝胸前的玉佩,色厉内荏的说道。
“我那里像山匪了?玲子你血口喷人,再说了,我是你们的亲娘,我好不容易过来看你和阿宝,那里是擅闯民宅了,有你们这样对亲娘的吗?一个要把我当山匪,一个还咬我,你们这是不孝。”
“孝?你懂孝字如何写吗?”刘玲冷笑的扬眉,拿起菜刀便举到胸前,不急不慢的用另一只手试了试刀口。
其动作颇像在试刀有多锋利一样。
刘宝捂着玉佩,喘息不定的看着刘玲,心里莫名的感觉,从今以后只要姐姐在,就没有人再能欺负他。
李冬香脸一红,她就是一个大字不识的乡下民妇,那里懂识文断字了,当年刘致远娶她,也是因为说媒,再加上她命好,让刘致远挑上了。
后来嫁了过来,刘致远极少跟她说话,更别提教她认字什么的。
说白了,那几年她跟着刘致远是吃的好,穿的好,用的好,可真要论夫妻感情,还真是寡淡的很,而她更像是刘致远生儿育女的工具。
“别拿你们读过几书的那一套来压我,我只知道你们是从我肚皮里蹦出来的,不管我是不是改嫁,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李冬香气冲冲的吼完,瞬间将脸色缓和了下来,接道。
“玲子,今天我真是来看你和阿宝的,你瞧,我还给你俩带了点糙米和肉骨头呢,晚点啊,你做上饭,用骨头煮点汤给阿宝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