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院,刑堂内。
“黄级亥班弟子月寒,你可知罪?”看着那站的笔直,丝毫不肯弯腰的少年,孙谷青厉声呵斥道。
“不知。”望着那一副要吞了自己的孙谷青,月寒淡淡的说道。
“你无视院规,强行插手演武台上的比试,无视尊卑,辱骂长老,黄级大比因你暂停,身犯数罪,还不自知!数百双眼睛看着,难道还想推脱抵赖不成?”孙谷青厉声喝道。
“我有没有犯规,不是孙长老你嗓门大就可以定夺下来的。”瞥了一眼上蹿下跳的孙谷青,月寒看向刑堂首位上的谷化:“那时的比试已经决出胜负,黄级子班的孙皓师兄在亥班弟子唐怀成根本没有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蓄意殴打,我们第一时间征求了长老席的意见。”
“确实如此。”谷化一旁,吴荣也跟了过来,闻言点头道。
“但是,长老席并未明示要终止比试,那种情况下,唐怀成意欲举手认输,但是却遭到了孙皓师兄的阻拦,将其喉咙破坏,使他根本说不出话来,在我们请示长老席无果之后,孙皓师兄殴打之余,还对唐怀成使出了断腰枝这一并不适合出现在比试中的招式。总所周知,此招威力极大,一旦打实,就算中招者能够侥幸活下来,下半辈子,也会瘫痪在床,永远也站不起来。”语气中,并没有明显的偏向谁,月寒照实说道。
“若不是弟子及时出手,上清院不仅会折损一位优秀的弟子,而且还会在其他弟子心中留下一个非常不好的印象,同门比试,受伤确实难以避免,但是这种抱有恶意的攻击,理应阻止,不知何因,孙长老迟迟未作出判决……”
“你凭什么说孙皓抱有恶意?你也说了,同门比试,受伤在所难免,唐怀成既然没有举手认输,那比试就应该继续,而你却在比试途中,横加阻拦,到了刑堂,竟然还巧言令色,试图蒙混过关,你居心何在?!”强行打断月寒说话,孙谷青厉声质问道。
“唐怀成伤势如何?”刑堂首位上,谷化眯着眼睛,并未在意二人的争辩,眯着眼睛问道。
“好在弟子及时出手,虽然伤了些许肺腑,但修养几日,应该就无大碍。”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谷化,月寒微微低首道。
“既然并没有出现难以挽回的局面…”望着一脸平静,但手掌却是全程紧握的月寒,谷化考虑片刻说道:“月寒也是为了上清着想,出发点也是好意,再追究下去,也无甚意义,依老夫看,不如大事化了,小事化无,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你们两个,意下如何?”
“三长老,此子在众人面前直言侮辱我,难道这也算了?”闻言,孙谷青心有不甘的说道。
“孙长老,那您还想怎么样?”看着那不依不饶的孙谷青,月寒沉声问道:“难道让我下跪道歉不成?”
“不必了!”谷化站起身大手一挥:“此事到此结束,谁也不许再提,就这样,散了吧!”
虽然心有不甘,但是发话的是谷化,孙谷青也不好再说什么,虽然同是长老,但是前者在上清院的地位,就算是十个他,也是比不上的,闻言只能作罢。
“算你小子好运!”孙谷青冷冷看着月寒,心中冷哼道。
回到亥班,只见一众弟子围在床榻边上。
“怎么样?刑堂没有为难你吧?”见月寒回来,众人起身问道。
“我没事。”淡淡的挥了挥手,月寒走到床榻边上,探了一下唐怀成的脉搏,神色略显凝重。
“那个孙皓太过分了!”看着昏迷不醒的唐怀成,桂达恨恨的说道:“若不是打不过他,我真想现在就修理他,简直太目中无人了!”
“下面的比试中,如果你们再遇到他,不用上场,直接弃权。”眼中火苗跳动,月寒咬牙道:“我自会收拾他!”
翌日,比试继续进行,整个黄级剩余参试弟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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