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寒展开神识,感知到屋内有两道明显的呼吸声,根据他判断,一人在睡觉,一人在打坐。
“张达达,张文峰父子何在?速速出来见我!”月寒朗声喊道。
屋中人闻声,少时走出一中年人,只见他胡子拉碴,满脸是疮,胡须以外的皮肤皆是大片红疹,样貌端的是恶心至极,他指着月寒问道:“何人扰人清梦?”
“抓你的人!”月寒星目一瞪,气场全开,眨眼来到男子面前,抬起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听了伽黎所述,他的心中一直有些堵得慌,眼看这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心中那股无名怒火立时燃烧,他将男子拎起来,悬在半空。
“张达达?”
“你是谁?为何一言不发,出手伤人?”中年人反问道。
不知为何,一向沉着冷静的月寒,面对此人竟然没有丁点耐心,他告诉自己要理智,但是怒火始终占据上风,使他根本无法保持平静,抬起手掌就朝着那张肥硕的脸上扇去。
一阵响亮的耳光声之后,张达达那张满是烂疮的脸,已经肿的像个猪头,月寒将他双手反捆,随后取出闭元针,插进他的督脉,人灵境七重的炼气修为,立时变得手无缚鸡之力。
“张文峰!”月寒将张达达拎在手里,朝着屋里走去,刚一进门,一道寒光闪过,一柄钢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天,你们就是这样控制龙公子的?”
平静的深夜里,夫妻俩携手归家,却怎么也想不到厄运就在此刻降临。
黑暗中突然冒出四个恶汉,手持利刃瞬间掌握自己的命脉,接下来就是惨无人道的折磨与虐待。心爱的妻子就在隔壁被人轮流侮辱,阵阵痛苦的喘息,与那放荡得意的淫笑在房间里徘徊,他知道发生了什么,然而手脚被绑,悲愤交加却无法反抗,那种感觉,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感到窒息,无边的痛苦,直令人生不如死!
“放开我父亲,不然我抹开你的脖子!”阴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放开他?那我来这干嘛?”月寒笑着反问道。
“峰儿,快跑!”
脸已经肿的没有人样的张达达拼尽全力,从那一堆肿胀的肉里挤出几个字来,以他人灵境七重的修为,在眼前之人面前,亦是弱如雏鸡,地道境都未曾到达的张文峰,又如何能够抵挡得住,就算对方站着让他砍,恐怕也无法造成伤害。
“跑?”月寒将张达达掷在地上,直掼的后者喷出一口血来。“往哪跑?!他长了六条腿吗?!”
身后的张文峰见到自己的父亲被重摔,顿时睚眦欲裂,手中长刀连砍带拖,直欲将月寒脖子抹开,然而手中长刀的锋刃都卷了起来,对方却毫无损伤,他惊呆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那卷曲的长刀。
月寒转过身,伸出两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小杂种,下手倒是挺狠的啊!”
双目对视,张文峰只觉得双目刺痛,忍不住的想要闭上眼睛,却听一道满含愤怒的声音响起,下一息,一只冰冷的手掌已经掐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另一边,邢君与唐怀成二人也已经赶到王吉营所在的村落,有龙氏族人引路,他们很快便锁定了张学军的住所。
“诸位在此守住,我们二人进去拿他,若是他跑出来,尽量将他拖住!”
邢君观察着四周,与唐怀成对视一眼,二人躬着身体朝着那屋子缓缓走去。
唐怀成在窗户上捅了个窟窿,只见房中,一老妇正在做饭,他悄悄绕到屋中,从背后捂住了老妇的嘴巴,见她挣扎,挥手一掌将其打昏。
这时,邢君亦是来到屋中,与唐怀成对视一眼,悄悄的摸向偏房,在他们的感知中,还有一人,那股地道境三重的气息,让他们可以肯定,房间里的人就是他们此行的目标,张学军。
邢君取出一张蓝色爆炸灵符,这是临行前,月寒给他的,威力不俗,可以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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