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哥…”
“寒哥…”
“寒哥!”
虽然伽黎话中的信息比较模糊,但是众人已经能够以此来推断出事情的大概,听完之后,无一人能够保持平静,一起对想要放弃这桩委任的月寒恳求道,却见他抬起手,拿起茶几上的茶杯,一个转身,丢了出去。
一道清脆的声响,茶杯四分五裂,里面的茶水溅射出来,只见院中一人抱着脑袋趴在地上。
月寒疾步上前,将闭元针插进那人督脉,把他拎到堂中,向着伽黎问道:“有没有他?”
被茶杯砸中之人,正是月寒从三十里外义庄中拿住的男子,原来在亥班众人说话时,昏迷中的他苏醒过来,见没人看守,偷偷拔掉闭元针,就要逃跑之际,却被月寒发觉。
“有!”伽黎一见男子,立时声泪俱下,抓住男子的衣服拼命的摇晃着:“她做错了什么,你们要那样对她?你这个畜生还有没有人性?!”
伽黎完全控制不住情绪,一世情急,身体自发保护,使她进入昏迷状态。
“怀成,照顾好伽黎,若有差池,我扒你的皮!”月寒见状,朝着那站在一旁默不作声暗暗自责的唐怀成说道。
唐怀成闻言,小跑过来,将伽黎扶起,擦了擦后者脸上的泪水,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凡凡,去请龙族长过来!”月寒一脚踢在男子膝盖,只听‘咔嚓’一声,男子的一对膝盖立时碎裂,痛苦的跪在地上大吼着。
不时,李凡将龙宝华及一众龙氏长老请来。
龙宝华走进大堂,见大堂内,月寒面前跪着一男子,正在痛苦的低吼着,不明所以,刚要说话,只见月寒居高临下,向那男子问道:“说出你的名字。”
男子闻言不答,抬起头,望向月寒的双目中射出异常阴冷的目光。
四目相对,月寒丝毫不惧,反而凑近男子,轻声说道:“你这种垃圾,即使变成厉鬼,我也有办法治你,你要是不想死了之后,魂魄也被我扔进油锅里,得一个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现在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不要质疑我的话,你赌不起。”
男子闻言,依然闭口不言,狠狠的盯着月寒。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得让你吃点苦头了。”月寒看向男子,面无表情,轻声问道:“你听说过拔甲吗?”遂抬起男子一根手指,捏住其拇指指盖,继而用力一拉,只见一块血淋淋的指甲盖被他强行拽了下来,他随手将之丢到一旁,效仿之前,又拔一块。
他不再问,也不管男子撕心裂肺的哭喊,一只只的将男子的指甲盖摘下,眼看他没有停下的迹象,男子终是没能抗住肉体上的折磨,低声道:“王吉营,我叫王吉营。”
见他回答,月寒停下手中动作,问道:“另外三人是谁?”
男子不想再遭折磨,一一作答:“村东的付刚和他的表弟张学军,还有城南的张文峰。”
“你们的动机是什么?”
“偷窃。”
“后来又怎么演变成绑架、强奸、杀人的?”
“因为父亲坐过大牢,所以没人用我,日子过得穷苦,付刚是我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他经常来家里,聊起生财之道,他就说途中看到村西有一间大屋子,看起来像是个富贵人家,我们就协商着一起进屋偷点钱,但是那屋子好像有阵法保护…”
“付刚的表弟张学军学过阵法,所以我们将他找来破阵,这时张文峰来到家里,他听了我们的计划,就说要和我们一起。”
“我们四人破开阵法,屋子里没人,我们搜刮了一阵,张学军看到屋子里的挂着一幅画,他说见过画上的人,真人比画上的更漂亮,这间屋子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画上的女子,他提议,在屋子里等她回来,强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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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