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解开慢性毒的解药。
艺伎点了点头,继而加在张云阳刚才喝过的清酒中。
森川雄一这才推出门,哈哈大笑,心里的一桩事也总算是放了下来。
急不可耐的找自己的女人欢快去了。
这时,艺伎正压在张云阳的身上,张云阳听见森川雄一已经出了门,不由得在艺伎的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啊……”一声惊呼,让刚刚走出门的森川雄一一愣,随即满脸笑意,看来这回,张先生是留住了,随后便真正的离开。
张云阳一下子翻起身来,一只手死死地掐住那艺伎的脖子,眼神之中充满了警告。
艺伎脸色涨红,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看张云阳眯着眼睛,这是一个危险的讯号。
“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以后就你来伺候我,别的人一概不要,你记着,若是你敢跟外面的那个女人透露出一星半点,我就杀了你。”
不得不说,张云阳扮起坏人来丝毫没有压力,眼前的艺伎才是真正的艺伎,门外的那个,不过是森川雄一安插在张云阳身边的女人。
眼前的这个,才是真正不知情的女人,张云阳能够分辨的清楚。
面对着张云阳的警告,很显然这个女人听懂了,点了点头。
张云阳这才松开手,对着艺伎开口说道:“出去的时候你知道该怎么做。”
艺伎咬着牙,背对着张云阳,再下一刻的功夫,艺伎的双腿间已全是斑斑血迹。
张云阳一愣,他所说的只不过是让这个女人装的柔弱点,不堪摧残的模样,却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对自己如此之狠!
艺伎满脸痛苦,适才的疼痛让她一阵颤栗,几乎是站不稳当,张云阳急忙上前,一把将这女人抱在自己的怀中,“你怎么这么傻?”
女人咧开嘴,额头的汗水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她还是处子之身,若不这样做根本瞒不过在内室之外的那个女人。
当下,张云阳心中一阵感激,在异国他乡,自己的身份本就是个陌生人,却不料这女人却肯毁掉自己的清白帮自己。
张云阳抱着这个艺伎,随后出了内室。
奉森川雄一命令的艺伎依旧是静静地跪在一旁,丝毫不嫌冷,身上依旧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看到张云阳出来,二话不说,恭恭敬敬的端起那一碟清酒,张云阳自然知道这酒里添加了什么东西,也不说话,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随后将这个女子仍在地上的和服捡了起来,盖在她的身上,对着那个艺伎说道:“她叫什么名字?”
跪在地上的艺伎不敢怠慢:“张先生,她是水树樱。”
张云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继而放怀中的艺伎放下,对着另一个艺伎开口说道:“从今往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不咬委屈了她。”
跪在地上的艺伎猛地点了点头,张云阳心中有着愧疚,尤其是在这一刻,当她看到那个忍辱负重帮助自己的女人一脸的哀怨时,心中一痛。
这个女人的身上多少有点李青玉的影子,至少容貌上也很像。
张云阳独自一人坐在房间中,久久没有睡意。
一晃已是已是半个月过去,距离森川雄一登船还有两天的时间,这段时间森川雄一对张云阳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关系也越来越亲厚,本来张云阳在这里的身份就是森川雄一的教官,森川雄一对张云阳的尊敬可想而知。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入耳,只看森川雄一大步流星的走进来,“张先生!咱们后天就要登船了,到了海上可要苦了咱们兄弟俩了!”
张云阳接话说道:“上了船也就是兄弟们财路的开始,森川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森川雄一打了一个哈哈,随后脸上的笑意已经消退殆尽。
“这一回山口组给我们的船没什么问题,我让兄弟们都已经检查过了,明天下水,后天咱们就准备一下登船。”
张云阳则是面上露出犹豫的神色,森川雄一猛地一拍张云阳的肩膀:“张先生可有什么顾虑吗?”
张云阳摇了摇头:“没有,只是上船的时候让兄弟们最好都注意一些,观叶正雄可是一条老狐狸,这几天他派人来试探我,许给我一成利的分成。”
森川雄一一听,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一成红利?我森川雄一还不放在眼里!张先生是向东带给我的,那么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怠慢了张先生,红利这块,我给先生两成!”
只看森川雄一一脸肉痛的表情,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最赚钱?那就只剩下这种走私军国利器,放在公海上公然叫卖了。
两成的红利,少说也有近三千万的美金,森川雄一岂能不肉痛?
只是此去海上路途遥远不说,去年森川雄一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手下的兄弟却是死了几十个!还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能少死几个人自然是森川雄一期望的,并且有张云阳这个高手坐镇,想必只要给那些人一次警告,就不会再来,以后的路途也会顺畅上很多。
最为重要的是,观叶正雄岂不是要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