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莽地沧,剑动斧鸣,忽作神隐兵魄;两仪成阵,守式归一,生死难堪预料。
寒意既起,凶灵已苏,监兵风从啸月;黄泉奈何,血寒轻溅,孤筱自当為舞。
剑海之中,看不清周逸飞与白灵溪之身影,仿佛他们早已被众多兵器所吞噬,然而,从风中所传来的巨大轰鸣声,却是昭示着他们依旧得以存活。
“变阵!两仪候列!”
闻言,便见两人由之前的“阳主阴辅”转成二人后背相倚,各守一方,这一式共有四千零九十六般变化,是集诸般剑招变化之大成,纷繁复杂,变幻莫测!
周逸飞,剑势雄浑爆裂,出剑大开大阖,自有以力破万法之奇妙,崩开斧钺,斩碎刀剑!白灵溪,剑道飘渺无迹,忽是疾趋,刹时疾退,竟是朵朵剑花凭空而开,点点寒星,无极!当是以柔克刚,以攻代守之意境,每出数剑,皆是点中飞来武器之同一处,或可挑开,或可将之震碎!
然而,虽然剑阵精妙非常,成阵之二人皆是使剑之高手,配合之间亦是娴熟无比,无甚破绽,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身在此中的二人早已消磨许多体力以及灵力,甚至神识亦是早已不堪重负!没有喘息之机,没有放松灵识之时,只有不断重复的挥剑,这比之曾经和众师兄弟从早到晚一起练剑要痛苦数倍之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的压迫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语!
“师姐,这般下去,只怕吾等二人必将葬身于此!我等必得想办法脱身不可!”周逸飞,横剑御守,猛然前崩,空气猛地一阵爆裂,便见眼前刹时空出一片空间来,却是转眼便被茫茫兵器再次弥合!
“可恶!”白灵溪灵剑急点空中,蓦然空中一阵扭曲,便见那直击而来的利剑转瞬扭曲蜿蜒飞射离去,重重刺在一旁同样疾驰而来的重剑之上,阻止其之攻势!“我也知道,可是如今也只有暂时脱离这片兵海这一个办法!”说着手中木槿便化作一阵剑幕,死死抵住眼前无穷无尽之兵器。
汗水逐渐从额头溢出,浸湿整个道袍,喘息,疲惫,以及肿胀酸痛的手臂,早已让他们的剑不如先前凌厉!也是因此偶尔有着数道攻击,突破他们的封锁,重创二人!
“怎么脱身?!”周逸飞喘息半声,手腕轻抖,顿时,重重剑花在空中点点盛开,然而,每一朵皆深深束缚住袭来之兵器,“我们现在如同深陷泥沼,如果没有救命的稻草,我们只会越陷越深!”
“实在不行,我们就随便找一个方向,冲出重围就好!”连忙偏头数寸,闪过耳边疾驰而过的利芒,却是依然被劲风撕开皮肤,划断发丝,溢出鲜血。
“可是······”话还未说完,便被白灵溪打断,只见她头也不回,径直说道:“没什么可是的!随便找一个方向冲出去,虽然结果不能确定,也许···呼呼···也许会冲进这潮水中心,但也有可能真的冲出重围!”翻身飞跃,而周逸飞转身斜斩,刚好与白灵溪互换位置,“再说,无论结果怎么样,也会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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